可如果吴佩孚直接回答明白或者不明白,都有些不妥,那样他也就不是吴佩孚了,吴佩孚能在二十多年后成为北洋炙手可热的巨头,可不是平白无故就得到的,那是他通过他的头脑手段得来的,说得冠冕堂皇一些,那是他凭借他的智慧得到的回报。滕毓藻暗暗点点头,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转而问吴佩孚,“子玉,你可去随营学堂报道了?”
吴佩孚已经帮滕毓藻换好了军装,听到滕毓藻再次发问,忙道,“已经去过,不过随营学堂要全天上课,而且还不准随意离开,所以卑职就没有去那里学习,只是从他们那讨到了武备学堂步兵科的教材,卑职翻看后,自认为可以自学其内容,这样卑职就可以留在军门身边,时刻随侍军门左右。”
虽然滕毓藻看透吴佩孚不愿离开自己的心思,可也对吴佩孚回答他可以自学武备学堂步兵科教材时的那份自信很是赞赏,滕毓藻反对盲目自信,他认为那就是一种自大,但对于吴佩孚的自信,滕毓藻倒是很喜欢,因为他清楚吴佩孚有这个自信的本钱和底气。
滕毓藻略一迟疑说道,“也好,你既然不愿去随营学堂学习,就留在司令部里做参谋吧。”
滕毓藻笑着对吴佩孚说道,“子玉,不过学习西方现代军事知识是很重要的,西方列强的这些先进东西对我们保家卫国,建立一支强大的国防军队极为重要,只有掌握了这些先进的军事技能和军事思想,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前锋军军官。”
滕毓藻并没有说为了朝廷、皇帝的话,而只是说保家卫国,甚至更没提什么大清的军队之类的话,而是只强调国防军和前锋军,就是在有意潜移默化递给吴佩孚在灌输他的思想。
滕毓藻并不认为他的几句话,就可以解决吴佩孚的忠君爱国的陈旧思维,包括其他军中军官也同样如此,这是一个漫长的,同时还要不着痕迹的进行。
不等吴佩孚回答,滕毓藻接着又说道,“伱自学时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你可能还不知道,我这个总统官,不仅是《北洋武备学堂》学生出身,我还是第一届毕业生,甚至还是在德国留过学学习过军事的,回到北洋后,我还在武备学堂做了好几年教习,我可是有这个资格做你这个学生的老师,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学生。”
滕毓藻话音刚落,吴佩孚已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咚”就给滕毓藻磕了三个响头,“恩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滕毓藻脸上笑容更盛,这可是日后差点就成了北洋第一人的吴佩孚吴子玉啊!成为他的老师,即使付出些心血,也是值得的。
收吴佩孚这个学生,还是很划算的,从历史上看,吴佩孚此人极重承诺,古人又极讲究尊师重道,有这样一个极有才能的学生将军,滕毓藻更有信心和袁世凯好好一挣长短了。
而且,挖北洋墙角这还只是第一步,在滕毓藻的计划里,历史上的北洋中所有有才能的人都是他笼络的对象。
同时,滕毓藻对于吴佩孚的机敏滕毓藻也很高兴,忙笑着把吴佩孚扶起来,拍着吴佩孚的肩头道,“子玉,好好努力,不要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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