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师爷正捋着有些灰白的胡须,饶有兴致地看着在几十个在前锋军士兵看押下,数十正在修建营地的联军俘虏。
对于这些联军俘虏,滕毓藻自然不会让他们清闲,除了卢克少校这个正宗的校级军官,滕毓藻还给一定的优待,不需要他参加劳动外,其余只要没负伤的俘虏都要参与劳作。
期初那几个联军尉官,也嚷着他们也享有军官的权利,可被砸了几枪托后,就都乖乖滴干起活来。
滕毓藻急忙抱拳施礼,“钱师爷,又劳动你跑来一趟,兴甫愧不敢当!快请帐篷里休息,喝杯热茶解解乏。”
钱师爷满脸笑意呵呵笑着说,“兴甫,这些就是你在武备学堂一战的俘虏?”|
滕毓藻笑着点头说,“正是,现在要修建营地,人手不足,他们自然也不能闲着。”
钱师爷点点头,又问道,“兴甫,这些战俘的数量和你报上去的,似乎有些不相符啊?”
滕毓藻有些无奈地说,“钱师爷,报上去的战报没有任何问题,只是这里面另有苦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到我的帐篷里说吧。”
对于钱师爷的疑惑,滕毓藻早已想好了说辞,一路将钱师爷请进帐篷,重新给钱师爷沏上茶。
钱师爷捧着新沏的热茶,仔细嗅了嗅,有些诧异地说,“兴甫,伱这茶不错啊,这应该是上等的闽南茶吧?”
滕毓藻有些尴尬地说,“是什么茶,我倒是不清楚,这是武备学堂杨总办的东西,我暂时借用一下。”
滕毓藻的话引得钱师爷不有哈哈大笑起来,好半晌才收住笑,对滕毓藻道,“兴甫快人快语,很合老夫的性格。”
点点头又说道,“兴甫,你不要误会,对于那些洋人俘虏,你把细情同老夫仔细说说,以免日后有人在裕中堂那里搬弄是非。”
滕毓藻这才把他释放了联军重伤员和释放德国战俘的事情向钱师爷合盘托出,钱师爷虽然并没表态,可也看不出钱师爷有何不满。
钱师爷的话,滕毓藻稍稍安心,他还以为钱师爷想要利用这件事在他身上多刮点油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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