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今夜你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可是在想孙子的婚礼?”
姜清的爷爷轻轻点头,声音沙哑而温和:“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当年那个稚气未脱却有一个成熟灵魂的小娃娃,如今已经长大成人,要迎娶新娘了。”故友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可惜,你这把老骨头,只能在幕后默默祝福,不能在台前与他们共享这份喜悦。”
竹老头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能看着他一步步成长,在到成家立业,我已经很满足了。”
故友知道老友心中的感受,轻声问道:“老竹,你真的没有遗憾吗?”
竹老头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
“作为爷爷,我自然希望能亲自参与孙子的婚礼,但看到他们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些年,我看着他一步步成长,他的努力和成就,已经远超我的期望。”
故友拍了拍老友的肩膀,笑着说:“那我们就在这里,为姜清那小子干一杯,愿他们新婚快乐,白头偕老。”
姜清的爷爷拿起酒杯,两人轻轻碰杯,一饮而尽。
忽然,他眼前一亮。
或许可以换个身份?
……
在繁华的帝都之中,皇子百里业的府邸灯火通明。
他刚刚从繁忙的政务中抽身,回到自己的书房,便看到桌上静静躺着一封精致的请柬。他轻轻拿起请柬,打开一看,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百里业的挚友,一位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文士,见状走进书房,好奇地问道:“殿下,何事让您如此高兴?”
百里业挥了挥手中的请柬,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是姜清的婚礼请柬,他居然要成家了。”
文士闻言,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姜清与殿下相交莫逆,如今又拿下了气运之战,传闻就是下一位国师。
这位的大喜之日,殿下您定要备礼,好好庆祝一番。”
百里业点头,感慨道:“是啊,训练营的经历,仿佛就在昨日。
他的婚礼我怎能缺席?就算没有气运之战这一事,玩也会前往紫云宗,闹洞房少了我怎么行?”
文士轻声问道:“不过殿下,您身为皇子,如今更是呗陛下选为接班人,事务繁忙,真的能抽出时间吗?”
百里业沉吟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姜清不仅是我的至交好友,更是我心中的兄弟。他的大喜之日,我必须到场。
至于帝都的事务,我会安排妥当,确保一切有序进行。”
文士见百里业如此坚定,便笑着说:“既然殿下已有安排,那我也不再多言了。”
……
紫云宗内,第九峰。
一处幽静的庭院中,秦小岁的闺房门敞开着,宗门内的女弟子们穿梭其间,忙碌而有序。
在梳妆镜前,秦小岁挺直腰杆坐着,凝视着铜镜中的自己,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和紧张。
镜中的女子眉目如画,经过精心打扮后,更显得清丽脱俗。
她的脸颊微红,如同天边的朝霞,透出一股子说不出的娇羞和喜悦。
在她的额头上,女弟子们用细腻的笔触轻点了一朵淡雅的莲,更添了几分清新脱俗的气质。
秦小岁知道,女子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刻,便是穿上嫁衣的那一天。
而她,终于等来了属于自己的这一刻。
更让她感到幸运的是,新郎是她的挚爱,两人从相识到相知,再到今日的相守,一切仿佛都是命中注定。
“小岁师妹近日来沉稳了许多,是否觉得有些不适应?”一位资深的女弟子边为她梳理着如瀑的长发,边笑着问道。
秦小岁平日里性格大大咧咧,但在临近婚期的这些日子里,她更是努力展现出自己最文静的一面。
“师父说过,成为人妇后,便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秦小岁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俏皮,“我且先装装样子,日后再展露本性。”
正说着,清素师父带着几名弟子走进了房间,她的目光在桌上的凤冠上轻轻一扫,淡淡问道:
“准备得怎么样了?”
秦小岁身边的女弟子施礼后,恭敬地回答:“待我们为小岁师姐梳好头,一切便准备就绪。”
清素走到梳妆台边,看着镜中越发动人的秦小岁,微微蹙眉:
“为何不施粉黛?”
所谓施粉黛,是指用细腻的粉和黛为新娘上妆,使她看起来更加娇艳欲滴。
秦小岁为难地看了看清素,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师父,那些粉黛太厚重,涂在脸上跟一层墙灰似的,我怕闷坏了皮肤。”
清素微微颔首,扫过屋内的一众女弟子,语气平淡:“小岁不施粉黛,你们每人多抄十遍心经。”
女弟子们相视一眼,不敢多言,只得重新为秦小岁上妆。
一番精心打扮后,秦小岁的脸庞更显娇嫩,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蕾。
清素审视着妆容精致的秦小岁,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这才是我家最可爱最漂亮的天仙弟子。
清丽脱俗,不失端庄。”
吉时将近,女弟子们为秦小岁戴上凤冠,清素眯着眼,审视片刻,轻声叹息道:“真美。”
“你天生便是美人胚子,哪怕平时调皮捣蛋玩泥巴,都挡不住宗门内不少弟子对你的爱慕,称你为小岁仙子呢。
穿上嫁衣的你,才显娇贵与美貌。”
清素深知,不同的女子需要不同的装扮,而秦小岁,无疑是最适合这身嫁衣的人。
清素继续道:“虽然姜清不怎么在意,但是为人妇后,首先要学会收敛性子。”
秦小岁一本正经地坐着,耐心聆听着师父的教诲。
她知道,嫁为人妇后,她将面临许多新的挑战和变化。
“不过姜清这孩子……无父无母,倒是有个神秘的爷爷,我查过,查不出来。
反正与你关系不大,没有婆婆,自然没人为难你。”清素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秦小岁的关心。
秦小岁认真地点了点头,“师父好像很懂诶,可惜没吃的师父的喜酒。”
清素盾山瞪大了眼睛,“说什么胡话,师父还没有出嫁呢!”
“啊?”秦小岁用一种不可思议,并且鄙视单身狗的眼神看向清素。
清素不悦。
伸手在秦小岁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疼得她眼泪水直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