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生姑娘不行,他哪舍得让姑娘受累。
生了儿子,成年之后便让他接班,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潇洒了。
这么安慰着自己,他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左右不过是累这十多年而已。
自从念柱默认继位后,翌日长海儿就跑的没影了。
不用说,还是去了新镇。
到了新镇,他揪着俩儿子的耳朵好一顿念叨。
怕念柱忙活不过来,他一脚将俩人送回了关东。
家里有事,谁都不能偷懒。
俩人垂头丧气的回了关东。
最开心的莫过于念柱。
他给了俩人侍卫,美名其曰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
明眼人一看就是监视他们的。
两人叫苦不迭,可是又无人诉苦,只能扒拉着头皮硬干。
“哎呦,狗剩,咱们兄弟以后就能作伴了。”
长海儿晚间硬是跟狗剩睡在了一个炕上。
“哎呀,仿佛又回到了蓟州军营。”
“那时候咱俩一张床,你老是抢我的被子。”
狗剩撇撇嘴,意识到这是晚间,长海儿并不能看到他的表情,便咳嗽了两声。
“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是你抢我的被子,还在这倒打一耙。”
俩人就谁抢被子,展开激烈的讨论。
言语激动间,狗剩愤而离床。
“我又没有特殊癖好,怎么会对你有想法?”
话毕,他便后悔了起来。
“长海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狗剩有些手足无措,慌乱之间,身上的旧伤又疼了起来。
“咳咳咳,嘶!”
“哎呦!”
长海儿连鞋都没穿,便下了床。
他扶着狗剩回到了床上,“瞧瞧你,一大把年纪了就是容易激动。”
“我怎么会怪你?”
狗剩不经常说话,一说话就能噎死人。
他又不是不知道。
况且这件事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他早就忘记了。
“早年的恩怨罢了,我压根儿没有放在心上。”
“你看,我都生了仨儿子了,怎么会有影响?”
言语洒脱,狗剩若不是听到他说梦话,便差点信了。
“木石赫!”
短短三个字,语气婉转,又带着些嗔怪。
狗剩转头看着呼呼大睡的长海儿,叹了一口气。
终究是冤家。
不光是狗剩这样想,连李昶都知道他的心意。
“你怎么又来了?”
李昶看着眼前的木烟真,很不耐烦。
虽然他们现在是友国,可心中到底是有些芥蒂的。
“我来怎么了?你们大周这么好客,旁人能来,怎么我就不能来?”
木烟真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况且我是带着消息来的!”
说话间,便傲娇了起来。
好似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小郡主。
“什么消息?”
见李昶重视,木烟真也不卖关子。
“木石赫死了。”
李昶忽然就想起了长海儿。
“哦,死了就死了呗,我当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呢!”
“哎!”木烟真十分不满李昶的态度。
“说到底他之前对大周还是有恩的,你怎么是这态度?”
木烟真低头叹了口气,“他死的时候,嘴里还喊着长海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