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木架上的人发出痛苦的闷吭声。
见此情形,李延盛更是恼怒,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你给孤叫出来,你这个不会叫的狗!”
木架上的人衣衫褴褛,头发凌乱,浑身上下都是伤痕。只有眼睛是明亮的,充满了嘲讽之意。
“太子殿下尽管打,就看我能不能屈服于你的淫威!”
木架上的人,就是那李延庆。
自从被李延盛绑来之后,每日遭受无数的酷刑。
他始终咬紧牙关不肯求饶。
更遑论招出些对李延昭不利的事来。
打了一阵,李延盛呼哧带喘的坐在了椅子上,猛灌着茶水。
“好老五,你算是有种,不愧是宫女儿生出来的杂种!”
李延庆寒光乍现,停了一瞬,并没有出身反驳。
见状,李延盛自顾自的说着。
“孤应该能理解你的心情。”
“从小活的猪狗不如,好不容易傍上老三,肯定舍不得撒手!”
“可惜啊可惜,孤才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
“你打错了算盘。”
已经习惯了自说自话,李延庆不说话,李延盛也没有在意。
“孤还是小瞧了你,想不到你能活到今日。”
“如今,你的人孤都已经解决,剩下的就给老三一个警告吧!”
晚间,一个麻袋被扔到了齐王王府门口。
麻袋中缓缓蠕动着。
重物落地的声音,惊醒了王府的护卫。
一瞬间,齐王府灯火通明,下人奔走相告。
“王爷,贤王找到了!”
翌日,梁启帆便以钱顺出卖兵部机密为由,将他扔到了刑部。
刑部侍郎贾鑫是从渝南军营提拔上来的,掌管刑部以来,铁面无私,连皇上都敢呛。
李国立还真喜欢他这种六亲不认的模样,是以对他加以重用。
如今钱顺到了刑部,就算是不死,也被扒层皮。
“贾大人,同僚多年,你应该了解我钱顺的为人。”
“我怎么可能跟兵部有所接触?”
“退一万步将,就算是我跟兵部的人有接触,怎么会出卖兵部的机密?”
“我是太子殿下的门人,您可否看在殿下的面子上饶了我?”
这个时候,钱顺温顺的不像话。
完全不像在朝堂时颐指气使的模样。
这些话并不能打动贾鑫,他面无表情的拿起火钳朝钱顺走去。
“贾大人,省些力气,等会还得叫!”
不等钱顺再开口,钻心的疼痛自腹部传来,他大喊一声。
“贾鑫,我x你祖宗十八辈!”
刑部的狱卒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他们每天讨论的话题便是谁叫的更大声。
甚至为此还设下赌注,有人赚的盆满钵满,有人输掉了裤衩子。
“岂有此理,这个贾鑫凭什么就这么拿人?”
李延盛气的脸都黑了,“就算是拿人,为何不经过三堂六审就动用私刑?”
“来人,以意图谋反之罪,抄了梁启帆的家!”
等侍卫到梁启帆家的时候,侍郎府正严阵以待。
见此情形,侍卫立即拔刀相向。
“梁启帆拥兵自重,已经反了!”
双方人马一触即发,混打在一处。
最后竟然让梁启帆占了上风。
“反了反了,孤要禀告父皇,罢免了梁启帆!”
待他进宫之时,他发现宫中的太监都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