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功勋收到蓟州送来的铁仓和战车图纸,很快便让器械营投入生产。
回鹘多次挑衅,他只是让士兵抵抗,并没有主动进攻。
“不对劲,派人去探林功勋在搞什么鬼!”
本来回鹘已经制作出了投石炸药,木扎陵正沉浸在战争的喜悦中。可若是林功勋在捣鼓出了其他东西,那就有些得不偿失。
“传令下去,今日必须过河!”
副官有些犹豫,“国主,咱们的士兵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
“什么?”
木扎陵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浑话?”
副官见木扎陵此番模样,有些心寒。
到底不是回鹘人,不知道心疼回鹘士兵。
“国主,咱们的粮草在三日前就已经用完了。”
“啪”的一声,木扎陵打在了副官的脸上。
“你为何不早说?”
副官捂着脸很是委屈,“国主,前几日您一门心思放在投食炸药上,根本就顾不上其他的。”
“咱们见国主为了回鹘有如此兴致,便没有忍心打扰您!”
他这话说的犹犹豫豫。
实际上,怎么会是忍不忍心的问题?
木扎陵上位以来,一改锦风怀柔的政策。
他在国法上采取军令形式,凡是违抗圣命者无论对错一律斩杀。
前期很多官员反对与北漠结盟,与大周开战。
可是木扎陵却铁了心的要取胜。
他在回鹘官员中大开杀戒。
但凡有人反对,即刻就被就地处决。
回鹘的官员被木扎陵的铁血手段吓得两股战战。
即使不同意跟大周打仗,还是不得不为之。
“早干什么去了?”
木扎陵目眦欲裂,“贻误军情,拉出去砍了!”
两名士兵立即拉着副官就要出营帐。
“国主饶命,国主饶命!”
营帐中的营官不敢为他求情,恐怕牵扯到自己身上。
“国库中还有多少银钱?”
转念一想,户部的官员并没有在营帐。
“罢了,让周围的百姓速速送来粮草,不得有误!”
另一名副官迅速领命而去。
周围的百姓叫苦不迭,可是不得不依命行事!
木扎陵在战场过的苦哈哈的,李元媛却享受至极。
外面冰天雪地的,屋内燃着炭火,她仅着薄衫,胸前风景若隐若现。
李元媛倚在贵妃榻上听着小曲儿,欣赏着舞蹈。
只不过,这些传统节目又有些不传统。
往常都是妙龄女子组成的歌舞队,现在换成了妙龄少年。
这些少年们同样身着薄纱,卖力的吸引着李元媛的注意。
自从木扎陵上位以来,两人就过着貌合神离的日子。
他们是各过各的,各玩各的!
这在回鹘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李元媛在后宫养了百十名面首供她消遣。
即使木扎陵出门打仗,她依旧不消停。
她轻抚着隆起的腹部。
若不是腹中胎儿已经有六个月,她要比此番更为猖狂。
“好,很好!”
李元媛双手鼓掌,“跳的不错,都有赏!”
少年们一拥而上,“谢王后!”
“王后,你对奴家太好了!”
李元媛开怀大笑,她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王后,户部员外来了,说是要往边关筹集粮饷!”
李元媛面色大变,“没有本宫的命令谁敢动国库里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