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什么了?”
石原守有些摸不着头脑,“丁大人,您也说了,这些学子大部分来自南方。”“我有什么理由给他们泄题?”
石原守的女儿石墨兰是太子的良媛,当初和太子在御园偏殿的事儿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虽说现在被弃,科考那时可还是风光无限。
石原守没有理由给李延昭行方便。
丁远山是有名的一根筋,他得到消息有人要向皇上举报科考徇私舞弊。
这件事他作为主考官拖不了干系,反正自己没有做出格的事。
他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件事给捅了出来。
“丁远山,照你这么说,科考徇私舞弊之事已经板上钉钉?”
丁远山拱手行礼,“皇上,臣已确定,望皇上明察!”
“来人,将丁远山、石原守以及翰林院参与会试卷的所有人员一律收监!”
“此事交于刑部查探!”
李国立站起身来,甩着袖子,“退朝!”
“皇上,臣冤枉啊!”
已经无人再理会石原守的喊冤。
柳中桓刚走到门口,便被李延庆拦住了去路。
“贤王殿下!”
柳中桓拱手行礼。
李延庆颔首微笑,犹如春风拂面沁人心脾。
“太傅别来无恙!近来可好?”
柳中桓神色微变,“一切安好,微臣多谢王爷关心。”
平日里两人并无交集,柳中桓倍感意外。
李延庆看了眼散值的群臣,加深了脸上的笑意。
“听闻太傅因为种种缘故没有参加会试,可有遗憾?”
柳中桓神色淡淡,“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任何事若是强求便会适得其反。”
李延庆脸上的笑意微滞,随后便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太傅说的是!”
“今日之事,太傅怎么看?”
柳中桓依旧毕恭毕敬,“微臣没有参与科考,自是没有立场来评判是非!”
李延庆眼神幽深,朝柳中桓靠近。
“太傅此言差矣,今日之事若是祸临其身,您是否还能做到袖手旁观?”
“今日的他们,便是以后的您,甚至是您的学生!”
柳中桓摇摇头,“王爷,微臣现在的职责是好好教导太孙殿下,其他并无多想。”
“你就这么笃定太子能继位?”
“你就不怕你赌错了?”
李延庆朝柳中桓步步逼近,“太傅真的要将希望全部放在太子身上?”
面对李延庆带来的威压,柳中桓扬起头来,“王爷!”
“微臣说过了,微臣的职责是教导太孙殿下。”
“至于您说的什么继位,那都是当权者要操心之事。”
“中桓的心很小,只能尽自己应尽的职责!”
“应尽的职责?”
李延庆语气中夹杂着暴戾,朝柳中桓压了过去。
“太傅,您别不识抬举!”
李延庆觉得自己想将眼前之人大卸八块,方能解他不识抬举之恨!
柳中桓亦是不容退让,“贤王殿下,请自重!”
说完,他便向李延庆拱手行礼告退。
柳中桓走后,李延庆身后的侍卫眼神阴狠,“王爷,是否要解决了他?”
李延庆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本王腾出手来,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科考徇私舞弊之事闹的沸沸扬扬,大街小巷的百姓都在议论此事。
这般如此,李延盛还觉得此事的影响力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