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把地板给弄脏了。”
“我寻思你俩都不在,我就顺手擦擦呗!”
“顺手擦擦就用女人的贴身物件儿?”门口的许静阳没好气的翻着白眼,“都那样了,还在折腾女人的东西。”
“要是正常了,可就是蓟州城女人的灾难!”
于佳这暴脾气上来了,“你嘀咕什么呢?”
她这么一发火不要紧,胸中的郁结之气全都涌向了心口。
于佳就这么一个大喘气没上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晚。
恍惚之间,她听到了说话声。
“将军的症状十分严重,不说这大大小小的外伤有多严重。”
“从脉象来看,将军思虑过度,心中郁结,已有了.”
斥候卒是一个年迈的老人,他实在是不忍心再说下去。
长海儿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已有了什么,你倒是继续说啊!”
斥候卒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长海儿气急,还想继续问,狗剩阻止了他。
“长海儿,你这是干什么?”
“冷静些,若是将军知道你又冲动了,没你的好果子吃!”
长海儿呼哧带喘的犹豫了几瞬,最终还是放开了斥候卒。
“那你说,有什么方法可以补救吗?”
斥候卒颤颤巍巍的从医箱中拿出纸笔来。
“我先给将军开些药方,只能温补”
长海儿听到“只能”二字又要起急,于佳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长海儿,你在这咋咋呼呼的干什么?”
“本将军不就是累了睡了一会儿,你就这么不乐意?”
见于佳醒来,长海儿狗剩两人便急切的朝她走去。
“二柱哥,你感觉怎么样了?哪疼?”
“还要吐血吗?”
狗剩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头上,“你这说的什么话?”
随后,他小心翼翼轻柔的问于佳。
“你可要吃些东西?”
于佳摇摇头,“我不饿!”
其实,她的身体早就有了征兆,只是她没有在意而已。
房间中只有斥候卒“沙沙”写字的声音,几人陷入沉默。
“二柱哥”
长海儿扯起了哭腔,“你放心吧,衣的事包在我身上,我去跟老爹要。”
“若是老爹不愿意给我,我就让老娘将他赶出屯子!”
于佳“噗嗤”笑出声来。
“不至于,不至于。”
“他若是肯帮忙自然是再好不过,若是腾不出空来处理这件事,咱就另想办法呗!”
长海儿拉着于佳的手,“二柱哥,你放心,你别多想,这件事交给我便是!”
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悲伤起来,于佳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突然有些想林功勋。
于佳的目光放在迎风而动的烛火上面,悠远而绵长。
“你们说,现在功勋在干什么?”
林功勋不分黑夜白天,全力以赴的操练着“林家军”!
在他的努力下,林家军的规模已经初见雏形。
在平原军营,林功勋有绝对的话语权。
火把的照耀下,他看着依然精神抖擞的林家军倍感欣慰。
“佳佳,你看到了吗?”
“这是林家军,听命于你我的林家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