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巧合?”
不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可是也不能不防。
李延盛来到军营,就这么不轻不痒的斥责了于佳几句,便将事情揭了过去。
这个结果令许静阳很是不爽。
他找来了后台,想不到这个后台还要偏心死对头。
这让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恶气?
可是,他能怎么办?
太子不让他招惹林二柱,而他又打不过林二柱。
他这几日在营帐内养伤,整日唉声叹气的。
张长松得了空便找到李延盛诉苦。
此刻,张长松诉说着于佳来到蓟州军营之后的“罪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能自已。
“殿下,这林二柱一来就下了属下的权,您说让我的老脸往哪搁?”
李延盛轻声安慰着他,“好了好了,老张,你也就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了!”
张长松吸溜着鼻涕,狼狈的附和。
“殿下说的是,我才不能跟那个只会出卖色相的小白脸一般见识!”
他自顾自的稳定着情绪,渐渐觉莫出了不对劲儿。
张长松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向李延盛。
只见李延盛如二月薄冰散发出的寒气萦绕着周身,张长松心中“咯噔”一下。
他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话!
“殿下,您怎么了?”
李延盛此刻胸中翻涌,他在努力克制胸中的怒气。
见张长松一脸无辜的问他,李延盛冷笑一声。
“张卿还是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为好!”
态度剧变,使得张长松“噗通”一声跪下身来。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李延盛站起身来,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袖子。
“张卿年纪大了,近日以来身体不适,便在这院子里好生修养罢。”
“至于营内军务,便交给林二柱即可!”
说完话,也不等张长松做出反应,便离开了院子。
张长松瘫坐在地上,他用手胡乱抹着脸上的冷汗,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直到李延盛走远,亲兵才哆哆嗦嗦的从后院来到前厅。
他将浑身无力的张长松扶到椅子上,为他拍打着并不存在的灰尘。
张长松转头看着他一脸呆滞的问,“我的戎马生涯是不是结束了?”
亲兵长叹一声,“都尉,您怎可说林二柱只会出卖色相?”
“她是殿下一手提拔的,若是说她出卖色相,那出卖给谁?”
张长松恍然大悟,用手捶打着胸口。
“苍天呐,天要亡我张家!”
亲兵心中悲凉无限哀哉,怪不得他被点为亲兵,别人不羡慕反而是同情的神色。
想来张家在京城盘踞已久,张长松怎会落到这步田地。
这么看来,真是有原因的!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李延盛在军营没有待过长时间,只是明面上斥责了于佳几句,给足许静阳面子之后便回到了京城。
许静阳此刻得意起来,“看来姐姐还是得宠的!”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已然来临。
李延盛回京城的第二天,许静阳就被于佳硬生生的从床榻上拉了出来。
许静阳一脸懵逼,幸好现在身上有伤,他穿着中衣。
若是像往常一样,那不是在众人面前丢人了?
“你这是干什么?”
许静阳捂住那处,羞愤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