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他娘的别憋笑!”
于佳用手掐着大腿,好不容易缓下来,她咳嗽两声掩饰着情绪。
“静阳兄弟,你说现在蓟州军营也都稳定了下来,本都也收服了各个营帐。”说话间,她还叹了口气,“哎,这般难度,还是没有成就感!”
许静阳可听不懂什么成就感不成就感的,他只觉受到了侮辱。
看着于佳得意的神色,许静阳一个头两个大。
“你说你收服了各个营帐?”
“你的脸怎么这么大?”
他气急败坏的说道:“你收服爷了吗?”
“爷那是让你,谁被你这个小白脸收服了?”
于佳有些神伤,“你不是被我打怕了吗?”
许静阳像是触电般站了起来,“林二柱,你说谁被你打怕了?”
“那日是爷念你初来乍到,让着你。”
“你可倒好,怎么这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说话间,许静阳便将两人之间的矮脚案牍踢翻在地。
“来啊,林二柱,爷看你今日还能不能取胜!”
于佳也不废话,既然有人找打,她自是要成全。
营帐中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声音,营帐外许静阳的亲兵暗叫不好。
两人动起手来,吃亏的不还是自家爷吗?
自己几斤几两还不知道?
平日里演武,大家顾及许静阳的身份,都让着他。
林二柱这个硬茬子能会让他?
大概过了半柱香时间,营帐内的没了动静。
于佳出了营帐,边整理衣衫,边对亲兵说道。
“你们校尉受了伤,赶紧让诊侯卒来看看。”
两人慌忙掀开营帐,便看到营帐内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狼藉。
而许静阳一脸灰败的趴在狼藉之中是那么显眼。
两名亲兵小心翼翼的抬起他,往榻边走去。
突然,许静阳爆喝一声,“爷要传信!”
于佳回到院子中心情大好,狗剩却是忧心忡忡。
“上峰,今日步兵营那位往京城递了消息”
于佳往嘴里塞了口肉,含糊不清,“哦,这么快?”
见她忙于与眼前的肉“战斗”,狗剩有些心急。
“二柱,许静阳是太子许良娣的亲弟弟。”
“许良娣现在正得宠,况且他的家族势力不容小觑,咱们惹了他恐生事端!”
于佳放下筷子,抹着嘴巴。
“我要是前怕狼后怕虎,恐入不了太子的眼。”
“他不正是欣赏我这副狠劲儿?”
“况且再说了,我若是不收服许静阳,步兵营这么重要的兵种怎么发挥实力?”
见狗剩还是一脸担忧,于佳安抚着他。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果不其然,太子听完许良娣哭哭啼啼的叙述,哈哈大笑起来。
“果然是林二柱!”
许良娣窝在太子怀中不满的嚷道。
“殿下说什么呢!您得为妾身弟弟做主!”
太子敛下笑意,伸手摸着许良娣的下巴。
“东儿放心,孤自会为静阳讨回公道!”
许良娣犹不放心,“殿下,妾身听闻这林二柱粗鄙不堪,您可得小心着点儿!”
太子的手从许良娣的下巴往下移,心不在焉的说道。
“嗯,孤知晓了,孤准备亲自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林二柱。”
许良娣娇笑连连,“这下,妾身便放心了!”
屋内一片旖旎,烛火盈盈,平添了几分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