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侍郎连夜进宫觐见,不一会儿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
户部侍郎石原守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气急败坏的吼道。
“我就知道这个人靠不住,都是你在我面前唠叨,才会将墨兰嫁过去!”
当初石墨兰出了这么大的“丑事”只得抬入东宫,连带着他也不得不站队东宫。
这下,他们都陷入了被动的境地。
石原守的夫人是个急性子,见他这副模样,当下也急了。
“你朝我吼什么?我一个妇道人家能知道什么?”
“况且当时不是你点头的吗?”
石原守见石夫人蛮不讲理,心中实在烦闷,转身就往外走。
“你又去哪,是不是又找那个小贱蹄子?”
石原守充耳未闻,不出去,还能一直对着你这个母老虎?
娇媚小妾温玉在怀,早就令他乐不思蜀。
这小妾适时的在喂他喝几杯酒,恨不得将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抖落出来。
李大勋合上书信,面上一片胜券在握。
管家眼疾手快的接过书信,放置在火盆中。
“老爷,事情很顺利?”
李大勋多日来的萦绕在心间的忧愁烦闷终于烟消云散。
“京城传来消息,皇上正要对太子发难。”
“不过也不能说明什么,皇上在对待太子这件事上,做惯了这雷声大雨点小的勾当!”
管家冷笑一声,“老爷,那就让皇上他老人家再恶心恶心呗!”
李大勋不解,“怎么恶心?”
他们在京城安插有眼线专门打探消息,同样也有死士!
皇上要彻查蓟州军营的事传了开来,众人闻风而动,主动与太子减少了联系。
可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太子的东宫之中却热闹起来。
原是这户部侍郎石原守的后宅出了问题。
这石原守近几日沉迷美色,流连于娇美小妾。
他的夫人不乐意,争风吃醋,可这小妾也大有来头。
小妾是两江盐商送于户部侍郎的,若是动了这小妾,不是要打两江盐商的脸?
打两江盐商的脸,不就是打两江总督的脸?
石原守好说歹说,不让这石夫人动小妾。
可这石夫人咽不下这口气,自己女儿是太子侧妃,女婿还是太子殿下呢?
当下,她就去了东宫,找到石墨兰。
石墨兰与石夫人的性格如出一辙,性格大胆泼辣,如若不然,当日也不会为了能嫁入东宫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
听闻娘亲受了委屈,这下可不干了,就领着石夫人哭哭啼啼的去找太子。
太子本来就为了蓟州军营忧心,现在看见女人在他面前胡搅蛮缠更是烦闷。
“不就是个小妾吗?绞杀了不就是了。”
“岳母你身为侍郎府当家主母,要处置一个小妾,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石夫人得了太子的命令喜不自胜,回到府中便将这小妾给当场仗杀。
当李延盛得知小妾身份再去阻止已然来不及,消息很快传到了两江。
两江盐商见太子如此不给面子,当下便恼怒起来,命党羽在蓟州军营的事件上添了把柴火。
顺便还参了户部侍郎石原守一本,缘由是他进宫之后随地吐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