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嫁给谢知衍后,你三番两次为了私利胡乱纠缠丢人现眼,我不管你是因为你祖母的授意,还是你自己不甘心被甩,但我和你早就一刀两断各不相干了。”
“谢怀钰,你身为男人,可不可以有点男子汉气概?有点儿男人该有的担当?你的前途在你自己手里,你为何不学你长兄谢知衍,自己去挣一片光明?你依赖吕氏,听话做这等见不得人的勾当,你是男人吗?”“正如你祖母的人品,她就算是晋文侯夫人又如何,满汴京有几个正经诰命夫人瞧得上她的。想要人瞧得起,就得靠真本事。你依靠女人得到爵位又如何?光彩吗?”
秦菀不顾谢怀钰脸色惨白,扭头就走。
谢怀钰脑海里满是祖母算计的嘴脸,还有吕嵩的威逼。
祖母说,他若是抓不住菀儿的心,他前途灰暗。
吕嵩说若是不毁了她,谢家要完蛋,他更要完蛋。
菀儿说的没错,前几次都是祖母授意,让他夺回她的心,后来又让他不顾一切的毁了她的清白。
可陆菀越来越不像以前的样子,她如今不再是那个柔软的小女娘。
他反而忍不下心毁了她,又或许,她不会轻易被人毁掉。
“文渊哥哥,快救我出去啊。我一整天没吃饭了,我还怀着你的儿子呢。”余楚容见他一直在发愣,呆呆的看着秦菀的背影都快气疯了。
谢怀钰头也不回的走了。
余楚容:“……”
不不不,怎么会这样?
谢怀钰那么喜欢她,那么离不开她,怎么会一眼都不看她?
定是他为了秦菀手中的嫁妆,一定是的。
秦菀走得飞快,就像是要避开瘟疫一般。
回到自己房间,马上吩咐知若烧水给她沐浴。
知若被她的样子吓到了,也不敢问,拉着夕颜手脚麻利的烧了菊香油的沐浴汤。
秦菀浸泡在淡淡菊香味的热水中,情绪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
拂晓将隔壁院子的情况打听清楚了,的确是那人好赌,急于出手,就差一万两银子抵债,否则,命就要没有了。
秦菀松口气,还真是捡了大便宜。
好几天就忙着指挥人去重新布置下,让令管事找来最好的工匠,建了一个精致的廊桥,将两个小门给连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常去看焱云鹤不合适,就去找大公主要了宫里最好的皮肤药让拂晓送过去。
那边也没说谢字,只是过了十来天,青冥便来说焱爷奉命出京追查一桩大案去了。
还说,吕崇山发现徐云不见了,曾经发散人寻找,最终也没找到,便没有太多动作。
说焱爷临走前吩咐秦菀莫要轻举妄动,恐怕朝中会发生大的动荡。
秦菀只是听听,什么大动荡她没经历过?没什么可怕的。
暗自腹诽,陛下还真是的,人家屁股刚好就派出去了,缺点人情味啊。
谢老夫人听闻秦菀买下隔壁大宅子,然后将清凉园给接通了,怒极了。
可又找不到理由斥责,毕竟人家没拆你谢府的墙,也没提分家。
在吕姨娘的说服下,余楚容换了个地方养胎。
整个谢家又安静如鸡。
二更啦
小祖宗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