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影腰毛病时好时坏,还不怕死的熬夜工作。不能全怪她,怪他。
不过,徐敬西这个人同样很容易惹黎影生气。
口头说等他回家再吃饭,转眼,车稳稳调头去郊区,白手套司机加女秘书去在郊区到深夜,做什么不知道,据说有工作。
黎影白等三小时,饭热三回,闷闷生气,晚上去珩礼房间给珩礼讲睡前故事,迟迟不回卧室。
小东西生气,小小东西夜里喜欢母亲陪哄。
三更半夜还在讲童话故事。
起初,徐敬西没计较,再等等,他太太温柔,生气不会超过两个小时,会回床上的,会钻他怀里讨宠。
结果,监控里,直到珩礼睡着,黎影不回,仍坐在床边画画,乖静守着珩礼。
这小东西生气就如此,不需要怀疑。
徐敬西开锁,揪人,扔回自己床上。
像个暴躁土匪,困在床上,困在怀里,不哄,就抱,就吻,让她濒临呼吸窒息。
她一上头,会收拾行李跑英国:“我要报警,徐敬西欺负人。”
徐敬西都听笑了,倚在围栏抽烟,整个人散漫怠堕:“你去,我倒是想看看,谁来给你说法。”
想想他姓徐,也对。
黎影最后气到还得老实巴交,徐敬西便得寸进尺,吩咐司机进来锁她的行李,锁护照。
多好办的事,姓徐的做事干脆利落。
什么时候黎影服软,他才还。
徐敬西望着女人稍薄的唇瓣,低颈,亲了一口:“明儿我换个男的,你就安心了是不是。”
黎影才不问,赤脚踩在他的皮鞋上,轻轻踮起:“工作的事我不计较,私事不可以,下班了还和秘书长相处?带头加班吗?”
好一张嘴。
徐敬西自顾自地笑,看着这张漂亮的脸蛋,捏了捏,怕她疼,动作放轻。
一般他俩在家里吵吵闹闹。
珩礼放学时要是还没消停,小陈只能开车再晃一圈才回东山墅,珩礼不能看见。
珩礼不需要了解,一般早上闹,中午好,母亲脾气软,乖顺。
其实,珩礼有个小秘密。
母亲的画室里,藏有一张素描图,他陪母亲画父亲的肖像,前前后后用脑海记忆画了整整6个月,才顺利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