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影收回手:“我以为你发发脾气就好了,可你那么多天决然不理人。”
徐敬西没说话,拧了瓶矿泉水,却没喝,突然摘下墨镜丢开,看了眼身后的小姑娘。
她哭得可怜,一双眼皮发肿发红,站在原地低头听训。
徐敬西收回目光:“不理就哭?”
日晒里,尽管不渴,黎影原以为那瓶矿泉水会到自己手里,但没有,而是被男人放回茶几。
过往他真的很会宠她,确实是要什么有什么,护着她疼着她,茶水烫伤指尖也会含到嘴里帮她减消疼痛感。
这会儿,他理都不理,字字句句里是薄情,却来笑她双眼满是泪。
黎影扭头想走,一只手臂随意越过沙发,一下子扯住她的衣服,轻松拽她回来。
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上危险的强势感,不许她有丝毫退却,只能毫无抵抗力地任由他往身前拉。
沙发里的他,依旧懒倦的坐姿,单凭一只大掌即可握住她的一寸软腰,这样一看,美人的腰差点没他整只手掌大。
徐敬西微抬眼皮,手一揽,轻松将她按在大腿。
小姑娘身娇体软,满满落入怀里,她慌张之余,脑袋往下一栽,牙齿嗑在他肩膀,坚硬的肩头疼得她嘤咛了声。
徐敬西都看笑了,这点儿就疼?
怀里人肩膀颤抖得厉害,徐敬西压根不想说话,气头上,也不是她满眼泪就会心软得了。
黎影清楚他不好哄,脸压在男人衬衣包裹下的硬实胸肌,他身上热得她脸红,热得她眼睛发痛,眼泪就掉了。
她一边流泪,一边低语,“先生是个坏蛋。”
徐敬西掌心将人狠狠摁在胸膛,体型的差距,像只小雀莺窝在凶猛的饿狼怀里。
“再哭丢河里喂鱼。”
果然有用,她抽泣声立马止了,徐敬西低低笑了声,胆小的,半低颈项,去看她哭的脸蛋。
也不记得多少天没理她,没去算,本想钱财两清,任她去找她的小男朋友,去和她的小男朋友聊骚,去柏油路摔破膝盖,死都不管她了。
可想想,他养好久的小人儿了,靠他一通电话给她铺路,轻易进了德园馆,到头来怎么那么没良心,一点感激他的心都没有。
徐敬西心一狠,长指猛地捏锢她的脸蛋。
她皮肤嫩,很快掐出印子,眼眶湿润打转的泪溢得更多了。
脸颊被禁锢得骨头都要碎了,她艰难地动唇:“疼…”
并没得到男人的怜惜,他满脸高贵的质问:“你喜欢谁。”
是问句,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黎影动了动唇:“我喜欢钱。”
徐敬西嘲弄地笑了笑,俯身贴在她耳边,依旧满脸的高贵:“今晚陪我,我给你个够。”
一个‘够’字足够她的皮肤毛孔紧绷发麻,大脑一片迟钝。
这种陪,绝不是什么好事,不要走她半条命徐敬西绝对不肯收场,黎影下意识摇头,“我不要了。”
徐敬西反问:“你不要?”
“先生喜新厌旧就去找别人。”怕男人听不懂意思,黎影重复,“我真的不要了。”
她是一点不懂自己三番五次犯的错误。
徐敬西眼眸一暗,低颈,牙齿微动,轻轻叼住她的下唇瓣,一扯,皮嫩,再扯,扯得了点湿湿的甜味。
她怕疼,身子抗拒地后缩,唇肉那点似疼似麻的痛感,令她眉毛紧皱,细细喘着气,两只手捶打他的手臂,低低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