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说的是谁,不言而喻。知安垂下的眸中,闪过怨毒。
此仇不报,她枉为人!
陆母看过她写下的算计过程,面色很是难看,“真是无耻!容婶,将她撵出去!”
“是。”容婶应了声,拽了知安,向外走去。
一时,屋里安静下来。
陆父和陆行知走了进来。
听了乔菁菁处理的结果,陆父终于是松了口气,并感激地看了眼儿媳妇,“今晚的事情,真是多亏了菁菁。”
若不是儿媳妇,他就要晚节不保了,妻子也会跟她生出嫌隙。
乔菁菁摇了摇头,“爹言重了。”
陆父一脸后怕地说:“以后德馨堂的婢子,都给换成婆子吧。”
乔菁菁感到有些好笑,她这公爹是被知安给吓出阴影来了。
陆母睨了陆父一眼,“只要你不动歪心思,便是满屋婢女,又有什么打紧?”
陆父噎了下,知她是还在气恼今晚的事情,蹙着眉道:“我是被诬陷的,你别再乱想。”
陆母冷哼一声,“你们都躺在一个被窝里了,我还能怎么想?亏你还是练武之人,这点警觉都没有,竟然让一个丫鬟给算计了。”
提起这件事情,陆父也觉得很不光彩,“你没看到那贱婢写的么?她在我的茶水里下了迷药。”
“总之以后不准再喝酒,这次算你走运,下次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陆母不客气道。
陆父悻悻的,也知道自己理亏,便不再吭声。
听着公婆二人间的拌嘴,乔菁菁轻咳了声,“爹、娘,时候不早了,你们早点歇着吧,我和夫君先回去了。”
“那你们快点回去吧。”陆母忙道。
乔菁菁点了点头,挽着陆行知的手臂,回了梅香院。
到了院门口,陆行知道:“你先进去,我找崇喜问些事情。”
乔菁菁点点头。
陆行知去了书房,崇喜见他过来,在后面跟了进去。
一进书房,他单膝跪倒在地上,“大人,属下失职了。”
“不是让你盯着知安,为何她还会有机会接近我爹?”陆行知不悦。
“属下按夫人的意思,一直盯着知安,她买了药回来后,便一直待在屋里,没有出去,后来天黑了,她才从屋里出来,将下了药的茶水,给二公子送去。
属下本来想提醒二公子的,但没想到二公子很警觉,看到那么晚了,知安一个姑娘来找,门都没有开。
知安好话说尽,也没能叩开二公子的门,便哭着跑回了住处。
属下见她一直在哭,没有从屋里出来,以为她是死心了,便放心地跑去吃饭了。
没料到就这点工夫,老爷竟然出事了。”说到后面,崇喜很愧疚,也很心虚。
早知如此,他便是再饿,也不会走开的。
陆行知沉声道:“今晚的事情,是因为你的玩忽职守,才给了知安可乘之机。”
“属下自愿领罚。”崇喜面如菜色,心里对知安怨恨上了。
一个姑娘家的,可真是不害臊。
一会儿是二公子,一会儿是老爷。
她以为陆家人都那么好玩弄吗?还是她以为,她是什么仙女,她勾勾手指,人家就要上钩?
不要脸,还没有自知之明!
不过幸好没被她得逞,否则还真是让人膈应。
“我这里有个将功补过的机会。”陆行知这时忽然道。
“什么?”崇喜目光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