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钦钦摇头,“没事,等婚礼那天来喝喜酒也不迟。”
两人分开进去探望时耀。牟子通语气没什么波澜:“嫂子,你先去,我在外面抽根烟。”
贺钦钦见时耀的心情非常迫切,她来到时耀在关着的地方隔着玻璃看到时耀沧桑的模样都快哭出来了。
“时耀,你进去了,我和孩子怎么办呢。”
贺钦钦流露出脆弱:“可是司氏集团这边都不松口。”
“他们这是在往我心上割刀子,我妈可真够狠的,她分明就是在借这次的事情报复你。”
“钦钦,你别担心,就算是判了,也会在你临盆之前放出来的,我不会错过我孩子的出生。”
时耀柔声安慰贺钦钦。
“你这次过来看我,司玖音不知道吧?”
提起司玖音,时耀的语气满是憎恶。
贺钦钦红着眼睛:“没有,有牟子通帮我打掩护,今天我过来还是他带的路。”
“牟子通也来了?!”时耀音量瞬间拔高了好几个度。
贺钦钦看时耀忽然变得激动,连忙问:“牟子通怎么了吗?我看他今天状态好像不太对劲。”
时耀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沉默半晌之后,他小声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你怀着孕,他应该不会为难你。”
“什么?”
贺钦钦没有听清。
“没事。”时耀又说了一些安慰贺钦钦的话,用甜言蜜语哄的贺钦钦开心起来,等时间到了,贺钦钦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贺钦钦出来之后,牟子通进去看时耀了,只不过他没有待很长时间,很快就出来了。
“嫂子,走吧,我送你回去。”牟子通给贺钦钦拉开面包车的车门。
贺钦钦一边说“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一边坐上了车。
牟子通将车门一关,坐上了驾驶座。
车子发动,这家看守所在市郊距离海珀湾远得很,贺钦钦本就容易犯困,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她被牟子通叫醒,却发现面包车停在荒郊野外。
贺钦钦看着车窗外黑沉沉的一片,大惊失色:“这是哪里?”
“牟子通,你要干什么?!”
牟子通冷冷地笑:“每日要干什么只是追债而已。”
“时耀欠了我6万块,而且杉江集团股票暴跌,还害得我买婚房的钱在股市上蒸发了快一半。”
他从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往贺钦钦脖子上比了比:“你和时耀扯了证,夫妻共同承担债务,现在时耀被关在看守所,你说这笔账我该算在谁的头上?”
贺钦钦听了牟子通的话,就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她对股票基金啊这些东西向来不感兴趣,都是时耀在打理。
听到牟子通的话,她呼吸一滞,那她借给时耀去股市投资的19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