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说开了,她心里没有负担,给朋友践行完全没问题。
虽然她看着沉稳自持,但他总觉得这丫头身上隐藏着一股戾气。
一进门,就看到常辉和瓶子站在一起说话。
“给我一支烟。”程颢拽了下脖子里的领带,向张保平伸手。
程颢拧眉,很难置信这些话是从她口中说出的?
戴晴站起身,程颢陪她一起走到公交站,看着她上了车,才转身回了酒店。
“怎么样,把小晴送走了?”张保平凑过来,虽然一脸疲惫,但脸上的喜色也掩饰不住。
“行,我知道了,既然说开了,我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但咱们依旧是朋友吧?”
但只要是人,总有疲惫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守着,等她回头。
“其实最大的原因是我对男女感情不感兴趣。”
专业做个神棍,他没意见。
“当然,我一直把你当朋友的。”戴晴松口气,果然,有些话还是当面说比较好。
所以呢?
听着她的调侃,程颢挑眉,好一会儿才忍不住轻笑一声,“倒也是,我们都在变化。”
戴晴抿着嘴角,态度严肃,“其实我早就想给你说,我这辈子不想结婚,也不想被婚姻束缚。”
一个十九岁的姑娘,生活简单平淡,很难想象那股戾气的来源?
“我应该给你说过,我喜欢你吧?”
虽然害人的家伙得到了惩罚,一切都过去了,但也浇灭了她对婚姻憧憬。
程颢:“……”
当触及到那双黑亮的眼睛时,程颢又忍不住摇头失笑,
“我那边确实很忙,要不是瓶子结婚,我真是抽不出时间回来……明天中午的火车。”
“这么盼着我走?”
这样说应该足够清楚了吧?
程颢:“……”
他想问问,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戴晴看着他执着的眼神,稍微犹豫了下,就直接点头,“好吧,前面有个小公园,去坐坐吧。”
常辉看着他,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程颢侧身看着她,非常不适应,“你变了很多。”
坐在小公园的石墩上,程颢盯着她白皙通透脸颊,眼眸黑亮,透着淡淡的清冷之色。
“我曾经说过,我要做最出色的相师,相术师跟别的不一样,它涉及个人运势,天道轮回,一不小心就会泄露天机,沾染因果。”
两人相视一眼,怎么个意思?
送人咋还送出愁了?
程颢看着她紧绷的小脸,压下心里的郁闷,故作轻快的问了一句。
“所以,鳏、寡、孤、独、残和权、钱、命,也是天道给玄门术士的惩罚,说好听点,就是换取的代价。”
再说,她以后都是单身,跟任何人接触都没有心理负担。
“咱们是男人,得有气量。再说小晴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你是不是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了?”
“辉哥这话我赞同,小晴妹妹的性格确实蛮好的。”
张保平递给他一支烟,看着他的眼神透着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