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要!”钱大夫一个劲地推辞,姜时宜把鸭子拿了回去。
钱大夫的眼珠一直盯着鸭子,她真的拿回去了啊!
钱三多翻翻眼睛,恼怒的看着钱大夫,都怪你,鸭子吃不上了!
姜时宜走进屋又跑了出来,手上提着一个小坛子,“钱大伯,你还是拿上吧!这酒也给你了!”这还有酒啊!钱大夫咽了咽口水。
这一小坛子酒,是前一段时间关山月他们喝剩下的,家里没有人喝酒,姜时宜拿出来给了钱大夫。
姜时宜硬是塞到了他的手里,钱大夫只好勉为其难的拿上了。
“嘿嘿嘿,这……这多不好意思!”
钱三多满眼嫌弃,心里想爷爷你就不要装了,你馋我又不是不知道。
钱大夫提着酒和鸭子走在巷子里,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晚上还可以喝点小酒了!
“哈哈哈!爷爷你说我是个大馋猫,其实我都是遗传了你,你才是一个大馋猫!”
钱三多一边走一边说。
钱大夫点了一下钱三多的脑袋!看了看四周,“你小声一点,不要让别人听见了,你爷爷我可是要面子的人!”
陆湛躺在炕上,握着张氏的手,“娘,你不要难过,我现在真的没事了!你去休息吧!不要管我了!”
陆湛看了看谢昭玉,大嫂怀孕,还跟着他提心吊胆的,“大嫂,你也去休息吧!”。
张氏不能再受什么刺激了,这几天她的病刚刚好一些,姜时宜走了进来,让谢昭玉和陆湘扶着张氏出去休息。
“你这会儿感觉怎么样?”姜时宜坐给他盖好被子,这家里怎么就接二连三的出事呢?能不能放过他们呢?
“我好多了!”陆湛的声音有些嘶哑,姜时宜的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关切。
“你有没有想过这到底怎么回事呢?”姜时宜觉得有些蹊跷,陆湛毕竟这么大的人了,做什么事情会注意,别的不说,陆湛还有一身好武艺,怎么会从城墙上掉下来!
陆湛心里清楚,是有人把它推下来的,但是当时他正弯着腰把砖搬下来,等着那些工匠师傅砌墙用。
城墙那里正好有个豁口,有人在他身后推了一把,他就掉下去了。
他没有看清楚那个人是谁,自己就掉下去不省人事,幸好当时魏虎跟在他后面,又喊了几个人把他抬了上来。
姜时宜给他盖上被子,走了出来,陆湛今天被人从城墙上推下来,肯定是有人蓄谋已久。背后一定有人想把他置于死地!
他们一路走过了流放之地,遇到过火灾,追杀,土匪,没想到到了这个边境,还是有人不愿意放过他!这一家人遭的罪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姜时宜心里叹息,就到厨房里给他端饭了!
钱大夫吃了那只鸭子以后,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不用姜时宜去叫他,又过来给陆湛扎了两次针,陆湛身上挫伤的地方也给他上了药。
“这几天不能做重活,至少要休息半个月。”钱大夫叮嘱道,坐在饭桌前美滋滋的喝着小酒!桌子上面有一盘猪头肉。
没办法,这个丫头卤的猪头肉太香了,炒的菜太香了,钱大夫心安理得地又夹了一块猪头肉,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酒喝的差不多了!姜时宜又端了一碗面条出来!这也是钱大夫喜欢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