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秦眀渊情绪几乎从不外露,如今,他走到火炕边时唇角还是弯弯的。
薛棠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道:“很晚了,真的该睡了。”
秦眀渊笑意渐深,伸手摸了摸薛棠的发顶,附在她耳畔低声道:“嗯,我知道,咱们还没成亲,不能做有为伦常的事。”这声音,这带着侵略气息的呼吸,再次撩拨的薛棠老脸一红。
她起身,抱着枕头,远远的去炕梢了,“你离我远点,你太热。”
秦眀渊手上顿时一空,眸光闪了闪,立马拖着枕头被子追过去,“我已经不热了,不信你摸摸。”
“秦眀渊!”薛棠咬牙道。
男人突然变成熊孩子,真的有点让人抓狂。
秦眀渊给薛棠盖好被子,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我知道,不跟你闹,睡吧,我明早还要上早朝。”
夜彻底安静下来,海浪声都渐渐消退了,就像怕吵到安眠的人儿一样。
湖边,腾蛇半个身子泡在水里,给自己降温。
热死蛇了!
它就奇了个大怪,新主人的燥热怎么会传染给它?
原来的墨白就从来都不热。
翌日,薛棠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脑子里还残存昨晚的疯狂,她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冷静。吃过早饭,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就出了门。
薛棠的马车刚驶入东街,她就听见了外面甚嚣尘上的八卦。
“听说没?武威王昨晚被王妃给咬了。”
“还用听说,我亲眼看见的,武威王一张玉面上面那么明显的齿痕,除非瞎了才看不见。那下巴红的……啧啧啧……”
“武威王不是被王妃气的离家出走了吗?怎么和离了还睡到一块去了?”
“你没听武威王府的玉夫人说嘛,人家圣女回心转意了,又求了赐婚的圣旨,俩人现在又是夫妻了。”
“没错,武威王上朝的路上还吩咐他们府上的那个秦陆大人去收拾王府准备办婚礼呢,还说这次要比之前的豪华,一定不能委屈了王妃,我都听见了。”
“我也听见了,武威王说那些话,根本就没想避开我们。”
……
薛棠麻了麻。
秦眀渊是去上朝的,都不知道遮一遮下巴吗?
这下好,全京城,不,很快全大靖都知道她咬秦眀渊了。
薛棠轻轻一叹,转瞬就释怀了。
人尽皆知就人尽皆知吧,秦眀渊都不知道羞,她害臊个什么劲儿?
脸皮那东西,有时候选择性不要,人才能活得畅快。
薛家。
薛管家看见薛棠下了车,赶忙对着门内喊了一声,“大小姐回来了!”
薛仁义和李颖很快就迎了出来。
这是过年之后薛棠第一次回娘家,也是薛棠做了那么多轰轰烈烈的大事成为圣女之后第一次来薛家。
薛棠今非昔比。她一身正紫色的窄袖骑马装,神色冷淡,无形之中就给人一种强大的威压感。
薛仁义和李颖虽然开心,但难免有些敬畏之情。
将薛棠迎到厅,薛仁义请薛棠上座,李颖还亲自给薛棠倒了一杯茶。
对于这种疏离的亲情,薛棠也不适应,她淡淡开口直入主题,“我和离的事,你们听说了?”
李颖尴尬的咳了咳,“我们还知道你又复婚了。”
薛仁义沉声问了一句,“是圣旨赐婚,这次还是要下聘的吧?八抬大轿十里红装,应该不会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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