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龙那边炸着小丸子,将豆腐装入了盘中,见林染过来,客气地说道:“谢谢林老板想着我!”
“生意大家干,李叔跟我爸合作了这么些年,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是非常的好,这一点还望潘老板理解。”林染也知道前年有点年轻气盛了,打算缓和一下双方的关系。
“理解理解。”潘龙连连点头。
林染与潘龙合作过好几次了,也知道他这个人啥样,心眼确实有点多,但人品还是可以的。
下午三点开席,大家过去吃饭。
林染与林家的人一桌,他也没喝酒,晚上也不打算回去了。
华子那边明天一早出殡,人家没订头炉,他也跟火葬场说完了,华子也算是跟那边对接成功了,完全不用林染跟着跑一趟。
江聪听闻林老大死了,他琢磨着要不要过去随点礼,双方还有一点过,最重要的是他还想跟林染缓和一下,虽说纸活肯卖给他了,但他还是想像以前那样,最好是林染有生意干不过来,再分给他一点。
至于华子,江聪还真没瞧得起他,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屁孩儿能顶什么用,早晚得出事儿!
头一天顺利地过去,次日一大早拉纸活车过来了。
林利过去拿纸公鸡,当看到纸活的规格后,心里也有了一个数,他自知要的是中档的,林染给拿的是高档纸活,他也没问,都是一家人说多了显得生分。
华子那边顺利地将逝者火化,正开着灵车回坟地,今天的老人要与老伴并骨,红筷子等等,华子都放进了一个箱子里,唐安为了防止有遗漏特别检查了好几遍。
东家的亲戚看不下去了,对唐安说道:“我都记住了,你能不能别这么没自信。”
“今天是我华哥第一次主持并骨,谨慎点好。”
亲戚们见唐安如此的谨慎,感叹道:“你的变化是真的很大,林老板会调教孩子,你现在变得又懂事,还能挣钱,你爸妈肯定特别高兴。”
“嗯,我的钱都让我爸攒着呢。”唐安现在很知足,只等磨练个几年后,也出师主持,到时挣得更多,自家师父还会带着他们去市里发展。
江聪来到了林家,写了两百块钱礼,看了一眼写挽留的林染,又升起了一股子无名火,他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儿,就是看不起林染,可人家又比他强,这一点他也知道。
总之,江聪这人真的很格路!
林染写完了所有的挽联,见江聪还没走,知道是在等他:“江哥有事吗?”
“没什么,方便单独聊聊吗?”
“方便。”
江聪与林染来到了后院,那里没有什么人,就是小北风刮得脸有点疼。
“大染,华子到底还年轻,你可千万要多叮嘱几句,不想华子犯错给你惹麻烦。”江聪话说得很婉转,他觉得林染应该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事实上,林染确实也听出来,但他非常讨厌这样的说话方式。
“江哥,华子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他的做事风格跟我不说一模一样,那也差不了多少,我没有问题,华子肯定也没问题,当然了,如果有人背地里使坏那就没办法了,你说是吧江哥。”
江聪闻言含蓄地笑了笑:“大染说什么呢,谁能在这种事上使坏,那不是损阴德吗。”
“江哥说得对,是我多心了,我这个人就是护短,要是有人害我身边的人,我肯定不会放过他。”林染知道江聪没憋好屁,索性给他提个醒。
“这话对。”江聪心有些莫名的发慌,他假意看了看手表:“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你去忙吧。”
“江哥不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