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对上她厌恶的视线说道:“规则也没说不让我出手。既然没有规则,那么做什么都可以的。为什么这一局不能算数?”
乔惜可容不得他们反悔,“愿赌服输四个字,希望两位能明白!”
她掷地有声,护着霍行舟。
许星落嗫嚅几声,说不出反驳的话。
向淮冷笑了几声,眼神像是毒蛇一般缠上了乔惜说道:“原本以为是只无害的兔子,却没想到是伪装的狐狸。好得很!”
他居然会栽在一个村姑手里。
是他最看不起的乡下人。
乔惜不甘示弱,微微扬着下巴对着他的视线,不躲不闪。
她没什么好怕的。
“向少倒是比我想的要弱很多。我以为你至少会用公平手段和霍先生竞争,却没想到你一开始就选择了没有规则的赛马。是你觉得在同等水平下根本就赢不了霍行舟吗?”
乔惜不怕激怒他。
她看向那匹棕色的马儿,面无表情地说道:“给马用药,用鞭伤人。您就这点手段吗?下次要赌,记得用点高明的手段。免得输了面子,又输了生意!向少不会反悔吧,协议是公证过的。”
“你……真是小家子气!我签署过的东西,自然会认!”
向淮喉头腥甜,一口瘀血就堵在口中。
“走着瞧!”向淮说完话,怒火中烧地转身要离开。
“等等。”
乔惜喊住了他,“银针还没还给我。”
她这一套银针是从乡下带来的,程爷爷送给她的第一套银针。缺了一根,就成不了一套了。
向淮狠狠拔下银针丢到地上。
许星落看了他们一眼,记挂着心里的事,跺了跺脚跟在向淮身后跑了过去。
孙威猛弯腰捡起银针,哈了一口气又用衣服擦了干净,这才递给乔惜。
“谢谢。”乔惜接过,重新别在了衣服袖口。
孙威猛脸色涨红看着她,憋了半天憋出了两个字:“牛逼!”
“谢谢夸奖?”
乔惜身形放松了一些,脸上带着淡淡笑意说道。
“能不能教教我?”孙少不好意思地说道,“就那一招咻咻咻,银针直接放倒!”
很帅诶!
他眼里泛着清澈愚蠢的光,看上去亮晶晶的。
乔惜为难地说道:“并没有那么夸张。这只是中医针灸,需要每天都练习。”
“你学了多少年?”
“十多年。”她之前都不能掌握秘诀,最近像是开窍了一般。
飞针法是程寒让她练习指力和腕力的,很多时候是形式多于实用,并没有想要让她拿出来炫技。
乔惜没想到会在今天派上用场,帮到了霍行舟。
孙少一听十多年,顿时摇了摇头苦着脸说道:“那我不行,太难了。”
他甩了甩手里的赌局凭证说道:“我去兑换筹码,今天血赚一千八百万。晚饭在金陵大饭店吃,我现在就定位子。”
霍行舟眸色淡淡地说道:“下次吧。我和乔惜先回家。”
孙少有点失望,但看着他身上的血痕说道:“好吧,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