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诶!”
陈容兴奋的拉着纪宇贤的手快步往后山跑去,纪宇贤见到小姑娘迫不及待的样子,弯了弯唇任随小姑娘拉着他往前跑。
走进后山,远远地看去,只见一株株梅树笔直地挺立在草丛边上。那红梅像是被颜料染过似的,鲜艳夺目,一片一片的红梅树看起来就如同一丛丛火苗在跳跃。
后山梅园里早就有了三三两两的游客,有的是孤傲的文人雅士,有的是来踏春的小夫妻,也有闺阁好友相约一起来赏梅的。总之,就是游人不少。
待渐渐走近了,满眼望去不是含苞待放的,就是盛开的红梅白梅。
陈容近看树上苞上还有个小孔,像一个瓶盖那白里透红,瓣润滑透明,像琥铂或碧玉雕成,有点冰清玉洁的雅致.有的艳如朝霞,有的白似瑞雪。
还有的绿如碧玉.梅开或有早有迟,在同一颗梅树上,可以看到开的各种形态.有的含羞待放,粉红的苞鲜嫩可爱;有的刚刚绽放,就有几只小蜜蜂钻了进去,贪婪的吮吸着粉;有的盛开许久,粉红柔嫩的瓣若人喜爱。
先前热热闹闹开过的梅,如今瓣以凋谢.风吹落,你不用担心瓣会摔破,梅不是娇贵的,愈是寒冷,愈是风气雪压,它开得愈精神,有诗为证:“宝剑锋从磨砺出,梅香自苦寒来.”吹拂它的不是轻柔的春风,而是凛冽的寒风。
滋润它的不是清凉天上的雨水,而是寒风冷冽的冰雪。
照耀它的不是灿烂的阳光,而是严寒里的一缕残阳。
纪宇贤看着陈容陶醉在海中,像个中仙子。
在纪宇贤眼中,满园春色都抵不上他的小姑娘娇美容颜。
她在看风景,他在看她。
随手折了一支上面开满红艳艳梅的枝条,给陈容做了一只环,戴到陈容的小脑袋上。
“谢谢纪大哥。”陈容笑靥如伸出小手摸了摸头上戴的环。
纪宇贤声音暗哑问道:“喜欢吗?”
“喜欢。”
“喜欢的话,我会每年陪你一起来赏梅可好?”
“好呀,好呀!”
陈容开心的立马伸臂拉着纪宇贤的袖摆晃呀晃,精致的小脸在艳丽的梅映衬下红扑扑的,越加美得不可方物。
纪宇贤心动不已,反手握住陈容晃他衣袖的小手,把人揽进怀里,在她额头上落下温柔的一吻。
小姑娘阖上了双目,黛眉微蹙,酡红的脸蛋更是羞红。
“别,有人在呢!”陈容娇嗔的说道,小手推了推他坚硬的胸膛。
纪宇贤忍住笑意,把人往怀里紧了紧,闷声道:“别怕。没人。”
他跟小姑娘亲热时,怎么可能叫旁人瞧见?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午膳时节,陈容揉了揉肚子,翘起嘴角对着纪宇贤道:“唔,纪大哥,我肚子好饿诶。”
春暖开,正是赏梅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