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澜走后,战辛章看向战北仓,“夺嫡之争,切勿站队。”
“父亲,司君他想要杀澜儿!”战北仓气的胸腔剧烈起伏,“我真想......”
“做什么?”战辛章的眼神压了下来,战北仓咬紧牙槽说道:“这笔账我给他留着!”
战辛章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了两个字,“稳住。”
战辛章一人来到了祠堂,看向了祖先的牌位,上了三炷香说道:“求列祖列宗保佑我们战家后人平安顺遂。”
他的眸子看向了放在祠堂边上的战枪,迈步走了过去,摸了摸刀锋,拿起了布擦拭上面的灰尘,眸光瞬间变得凌厉。
......
战澜来到了刑天司的地牢里,黑羽关押在这里,她很放心。
黑羽的身上中了三箭,加上脚筋被她砍断,形同废人。
战澜走到牢房之中,黑羽身上的锁链晃动,他的眼睛像是一只野兽一样盯着战澜。
战澜脑海中想起了上一世,就是司君的鹰犬黑羽,亲手将他的父亲,肖辰,黄衮,李遂吊在城楼上七天七夜!
收回思绪,战澜拿起了一旁火炉上的烙铁,随着烙铁被移动,火星炸开。
战澜一步步走向黑羽,冷漠说道:“烙刑你应该不陌生吧?烫是人体最难以承受的酷刑之一。”
黑羽咬牙看向战澜,“你别做梦了,我什么都不会说。”
战澜拿着烙铁靠近黑羽的脸颊,通红的烙铁冒着热气,黑羽被迫往后躲了一下。
战澜勾唇笑了笑,“如果我拿烙铁烫过你的每一寸皮肤,你可喜欢?”
黑羽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妖女,贱......”
“唔!”黑羽的嘴上被战澜用烧得通红,滚烫的烙铁猛地按了下去,肉烧焦的味道瞬间让黑羽闷哼出声。
他的嘴巴被烫伤,完全成了血呼啦擦的样子,惨不忍睹。
战澜的眼眸冷若寒冰,父亲,肖辰,黄衮,李遂,他们一个个被吊在城楼上的样子,在她脑海中浮现。
她虽然从未见过,但是正因为没有见过,她为那个场景,注入了更加恐怖、凄惨、悲凉的想象。
只要一想到这里,她就会浑身痛如刀割。
黑羽是司君的人,战澜要拔掉司君最锋利的爪牙!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去死!”战澜的声音沙哑如地狱杀出来的恶鬼。
她拿起了又一把烙铁,烙在了黑羽的心口上,黑羽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地牢。
血腥味,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在牢房里。
战澜扬起带着刺的鞭子,一鞭又一鞭在黑羽的身上发泄着恨意。
“战澜,魏王......不会放过你的!”黑羽表情狰狞喊道。
“你以为本将军打算放过他!”战澜冷笑一声,现在她对付黑羽,下一个就是司君!
朱雀进来的时候,看到黑羽的身上血淋淋的,只有一双眉眼能勉强看出来他是谁。
战澜放下皮鞭,她的衣服上溅上了黑羽的血,但是,她心中的恨意还未消。
黑羽多次昏死过去,又醒来接着被战澜折磨。
朱雀看向战澜,他怕主母太辛苦,于是躬身道:“主母,需要属下来继续折磨他,直到折磨死吗?”
朱雀对于这种事情早已习以为常,慕炎一路走来,遇到了不少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都被一一诛杀了。
战澜看向朱雀,收起了眸光中的恨意说道:“不急,留着他最后一口气,我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