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永乐侯府的嫡女吗?不可能学这些吧,那永乐侯府再不济也不会送嫡女学这些东西吧?
可若不是她,又怎会这么巧,实在是太巧了,忍着想要冲上去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不用那个漆了,可是他又担心不敢妄动,若真是被发现了,那对方一定会让人盯着,定是问了他的事,到时候一查,这里还是沐城,是武全王府的底盘,他是真的不敢乱来。
隔得远,听不清说什么,就不知道具体情况,只能暗暗着急等着,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好时机打听打听。
此刻,田不忌也有些恍惚,他之前还怀疑是同门中人,可现在却可能是一个女娃,按着这个年龄来算,就算是同门,也应该是在他之后入门才是,那他们就是同一个师父,是师父教的?
师父瞒着他还收了个徒弟?就是这永乐侯府的嫡女?
越想,田不忌越是慌乱不已。
好似真有可能,因为所有的事串联起来,好像就说得通了,他师父不可能还活着,他亲眼看着掉下山崖的,而他府中丢失的那个布袋子,只有与师父极为亲近的人才知道那是师父的贴身之物,所以被拿走了,还有城外的雷雨局,他们一行出城是去山庄的,出城之后一直有人盯着,他记得他也问清楚了是哪些人,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人物。
是她!
一定是她!一切就是她,是她在背后坏他好事,肯定是她!
难怪,这么看来,一切就说得通了。
而且,她很有可能与她师出同门,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
想到这儿,田不忌心中顿时恨意攀升。
“老不死的东西,竟然瞒着我收了别人,难怪,难怪后来不肯再教他,难怪他丝毫不在意他这个唯一的传人,原来那个老匹夫早就有了新的接班人,他另可收一个女娃,将本事交给这个女娃也不交给我,果真是死有余辜!”
老匹夫,老不死的,活该,他还有时候会略感愧疚,大可不必,他就该死。
田不忌心里各种不甘,各种愤恨,觉得是他师父先对不住他,而他却没有做错。
要不是他师父瞒着头偷偷收了个徒弟,教了她一身本事,他也现在也不会沦落至出,他早就是名副其实的国师,早就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了,早就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边,找仔细些,发现可疑之人立刻带回去,不必多问。”
田不忌正陷入沉思,听得楼下墙根的一席话,顿时清醒,慌张低头一看,发现巷子里有几个人正在寻人一样,心中暗道,不好!!
果然是那个死丫头,被她发现了漆里的文章,故意不动声色,却偷偷命人查找,还好,还好他谨慎,找了个靠近王府大门的人家偷偷蹲在这阁楼上,要不可能已经被带走了。
不行,那丫头太机灵了,他现在留在这儿太危险,他的想办法先离开,回头再想办法。
可是洛云烟这一次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她本来是让人暗中搜查,没查到才让人干脆明着搜,打草惊蛇,让对方主动现身,此刻她已经让人在各处城门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