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几日没防备喝醉了酒被余玉芝套话,把你跟那个男人的事说了,昨天我看到那个男人了,他跟岳文山一起,你不是那啥了嘛,你赶紧去找他,他得负责。”
该死的余玉芝,什么谣言都敢造真是欠收拾。
黎臻斜睨徐战,“什么男人?我男人就只有祁翼寒……脑子是拿来用的,不是用来塞垃圾的,别什么都往里装。”
被黎臻一顿怼,徐战憨笑,“你嘴巴这不挺厉害的么,别老跟个闷葫芦似的,能说就多说点。”
“有病就赶紧去治。”
黎臻白了眼病得不轻的徐战,加快脚步追上祁翼寒。
祁翼寒发觉黎臻脸色不对,问黎臻,“怎么……?”
垃圾说的话她可没兴致学,黎臻摇摇头。
洛尘开车先送张桂兰母子仨人过去,黎臻独自站在门外等着,祁翼寒走回院里问徐战。
“你跟黎臻说了什么?”
徐战知道瞒不住,便把话又给祁翼寒学了遍。
“以后别谁说什么都信,过过脑子。”
祁翼寒丢下话就走,徐战郁闷,真不愧俩口子,骂人都一个路子。
他脑子有那么不好使吗?徐战抬手摸摸脑袋,满脸问号。
出了门,祁翼寒握着黎臻的手揣进大衣口袋,俩个人沿着街边漫步。
黎臻想想还是决定告诉祁翼寒。
“徐战说的那个男的叫王公辰,是海市的刑警,两个多月前追击罪犯到咱们这边,被人报复差点死掉,是我发现后把他送去就医的,因为他没人照顾,所以我照顾了他一段时间,估计是被徐战碰到过误会了。”
虽然知道黎臻不会背叛他,但黎臻能坦诚地将原委告诉他,祁翼寒还是很高兴的。
“别在意别人说什么,你只要记着我信你就行。”
祁翼寒总是给她意外的感动,每次都让她疲于招架难得的温情。
“祁翼寒……”
初春的风刮人面皮,祁翼寒却在这一声低唤里听出了旖旎,他轻嗯了声,眼神不自觉染上浓情。
“我恨死你了!”
黎臻似乎是被风迷了眼,泪水沿着长长的睫毛滴落,像是开春里第一滴化雪的水,砸在胸前的衣襟上,打疼了祁翼寒的心。
祁翼寒伸手抱住黎臻,下巴贴在黎臻头顶任打任骂。
粉拳捶打着祁翼寒胸口,黎臻哽咽不休。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祁翼寒,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黎臻哭得稀里哗啦,一通宣泄后积压在心头的郁气稍稍消散了些。
从祁翼寒怀里直起身,黎臻接过祁翼寒递到手里的帕子揩泪。
“羞羞!哈哈……”突然,一个脏兮兮的丫头从墙角蹦出来,笑嘻嘻地拍着手起哄。
看清丫头的脸,黎臻惊讶,上一世对她忠心耿耿却惨死街头的祝晓春!她怎么会提早出现了?
祝晓春父亲曾任政要保镖,妻子死于难产后便辞职全心全意照顾因缺氧造成痴傻的女儿。
在祝晓春16岁时,思念发妻成疾,祝晓春的父亲撒手人寰,只留下祝晓春一个人孤苦无依。
黎臻初遇祝晓春时祝晓春已年过二十,住在福利院里食不果腹衣不蔽体,饿狠了仗着跟父亲学的一身功夫抢劫,被黎臻请了一顿红烧肉,从此心里眼里只有黎臻一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