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便眉目得意,心情大好的离开了。
密室内。
苏轻默看向槿夏,纵使心里有数,仍是轻声问道:“这锁打不开?”
槿夏点点头,无奈道:“打不开”。
后退几步,槿夏道:“我试试这门如何”。
苏轻默刚要阻止,却见槿夏一掌打在了那石门上,带着极大的内力,‘轰’的一声巨响,可那门却是纹丝未动。
槿夏咬牙切齿的看着那石门,显然被气的不轻。
苏轻默却是紧忙上前,担忧道:“无事吧?”
槿夏摇摇头道:“小姐,我没事,只是…”
苏轻默打断道:“这是地下,门墙极为厚重,哪里是人能打开的,断然不可再试了!”
打不开就算了,如此消耗内力,槿夏怕是会伤了自己。
这道理槿夏也明白,只好点点头道:“小姐,那现在怎么办”。
都是怪她,前几日她便应该进来查看的,现在好了,就因她没有进来查看,小姐才会跟来,都是她害小姐被困在了这里。
这宅子是苏心娩的,又是密室之中,根本不可能有人发现她们,这般下去…
怕当真是要饿死渴死在这里了!
苏轻默微微垂眸,她本以为苏心娩还是毁她名节的下作手段,却没想到,竟是在这等着自己呢!
倒是她大意了。
这地下密室…
苏轻默环顾一下,便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与此同时,孟府。
与苏轻默的‘惨状’截然相反,孟府眼下可是‘热闹’非凡。
那日,孟灿被孟沁一番‘收拾’后,可谓是吓得不轻,她被下人发现拽上来后,便就病倒了。
浑身烧的滚烫,哆嗦打个不停,整个人烧的迷迷糊糊,两日来都是半睡半醒,可是将林姨娘心疼的肝肠寸断。
这…
灿儿好好的,怎么会掉到园的池子里去呢?
也不知到底泡了多久才被下人看见拽了上来,又怎能能不生病啊!
真叫她这当娘的心疼死了。
这两日,府医几乎都住在了孟灿的房间,今日好不容易退了热,孟灿总算是清醒了一些,而林姨娘这一问,险些没气死了过去。
孟灿竟是被孟沁给踢下去的!
孟沁!孟沁!又是孟沁!
孟沁竟然如此对待她的灿儿!
林姨娘想都未想,就冲去了书房告状。
此时,孟老爷看着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林姨娘,也是心疼的不行,孟灿也是他的女儿,如何能不心疼呢。
“这…这沁儿简直无法无天!”孟老爷厉声道:“平日里如何嘴不饶人也就罢了,怎么…怎能将灿儿踢下水呢!”
也幸而园池水不深,否则万一出了什么事端…
那可是性命之忧啊!
“老爷啊!“林姨娘哭的泣不成声:“妾身只有灿儿一个女儿啊!若灿儿有个三长两短,那妾身也不活了呜呜呜”。
“说什么傻话!”孟老爷无奈道:“这不是好好的么!说什么不活了!”
“老爷!”林姨娘哭道:“灿儿现在还躺在床上,那身上烫的…呜呜呜,喝了多少药也不见起色啊!”
“府医不是在么!”孟老爷说道:“眼下既然已经醒了,便是无碍了,再不济,不是还有太医么!”
实在不行,他年厚着老脸去请太医来看。
“老爷!”林姨娘说道:“大小姐今日能将灿儿踢下水池,明日还不知能如何作践欺辱灿儿呢!我的灿儿才七岁啊!才七岁啊老爷”。
孟老爷如何不心疼,孟灿是她的幼女,府上最小的孩子,他自然爱护,可…
沁儿那性子…
见孟老爷犹豫不决,林姨娘大哭道:“我的灿儿年幼,心思单纯不谙世事,可谁想到在自己府上的园玩耍,竟险些丢了性命,让我的灿儿怎么就这般命苦啊!她当时心里该有多么害怕啊!呜呜呜”。
“行了行了!别哭了!”孟老爷被她哭的头都大了,打开房门厉声道:“来人,去把三小姐叫来!”
这孟沁也实在是无法无天,连一个七岁的孩子都这本对待,太过分了!
林姨娘听后得意一笑,拿出帕子抹着眼泪,终于是不再大喊大叫了。
而不多时,那下人就跑了回来,战战兢兢的回禀道:“老爷,三小姐不在沁香院…”
“这个孟沁!”孟老爷怒道:“又跑出府去惹事了!”
孟沁出府,哪一次不给他生些事端?眼下竟又不知跑去哪里惹是生非了。
真真是气死他了。
却听到那家丁继续说道:“三小姐在梅芳院”。“什么?”林姨娘听后尖叫出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家丁道:“哪?你说哪?”
那家丁答道:“回林姨娘,梅芳院”。
“灿儿!”林姨娘终于是反应了过来,猛然向外跑去,急喊道:“我的灿儿!灿儿!”
梅芳院正是她的院子,孟沁…
孟沁竟然在她的院子里!
孟沁去她院子里做什么啊!灿儿还在房间里啊!
孟老爷一听,那眉头皱的像包子一般,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了。
却也只得无奈的向梅芳院走去。
只有那家丁咬了咬舌头,暗道他家老爷可真难啊,看来梅芳院要好一场大戏喽。
那家丁所想不错,此时,梅芳院可是格外‘热闹’。
孟沁一身红衣坐在梅芳院的石凳上,那笑盈盈的模样看起来却有些骇人,而她对面,
则坐着刚刚回府的赵吝。
管家恭敬的给二人倒了一杯茶,看孟沁这‘高兴’的模样,再看了看院子中间摆放的长椅,暗道,梅芳院今日怕是没好了。
院子中间,那长椅一旁,则站着一个手拿板子的婆子,瞧那婆子身躯高大,体形竟如男子一般,就知…
力气定是极大的。
林姨娘匆匆跑回院子,就看见了这么一副画面。
霎时心头一惊。
“三小姐!”林姨娘冲到主屋的房间门口,死死的挡住了房门,怒道:“你还要做什么!”
她的灿儿都这般了,孟沁竟还敢来生事,真当自己是好欺辱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