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到卧室,阮清梦已经累得没力气了。
躺在床上看着再次覆上来的男人,她用手推着他的胸膛,“不行,我累了。”
沈星河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一手撑着床低下头埋入她的颈窝,撒娇:“再一次,就是一次……”
阮清梦还想拒绝又被吻住了唇。
艹!臭小子憋了几天,在这等着她呢!
一个小时后,总算洗干净安稳的躺在床上了。
沈星河抱着她,抓着她的一只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阮清梦连翻白眼的力气都不想动了。
醒来的时候,沈星河又不在了。
还留了一张纸条:我在上班,记得想我。
阮清梦看了两眼,又放回桌子上,“无聊。”
打开电视机看着上面的时间发了半个小时的呆,明天就是七夕节了,她也要二十八岁了,突然想找人说说话,却什么也找不到。
一种无法名状的思绪涌上心头,她想烦躁的在客厅里走了几圈,脚步停在玄关,第一次走到过户门前,拧动门把手。
咔嚓!
房门打了一条缝隙。
阮清梦的瞳孔骤然收紧,心头的情绪瞬间消失。
她看着空荡荡的走廊,整个人也跟着空荡荡的。
静静的站了好一会儿,她退回去关上门。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沈星河没有把门锁上,但是她有一种预感,如果她真的离开这里,这小子一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阮清梦猜的很对,在她打开房门的瞬间,远在白家的沈星河手机立刻发出了滴滴滴的警报声,他心头蓦然一紧,脸色沉得骇人,快速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软件,看到门口站着的身影。
她有些懵的脸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沈星河的脸色越来越沉,片刻后那道纤细的身影后退一步,再次关上了房门。
看着关闭的房门,沈星河怔了一秒,提着的心脏落了下去。
在他的对面,白安琪跪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我……不是我……星河,你相信我,这不是我……对,这不是我!!”
说着最后她突然发疯般大叫起来,神色癫狂地抓起地上的照片用力撕碎。
沈星河静静的看了她一眼,把手机放回口袋里,看向坐在一旁的白氏夫妇,淡声开口道:“白总,白夫人,告辞了。”
他故意等到最后一天揭穿白安琪,其实如果在订婚宴上的效果会更好,只是他实在不想在她的生日那天出现这样的糟心事。
白安琪歇斯底里的叫道:“沈星河,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沈星河越过她的脚步顿住,低头看她:“你知道的,何需问我?”
说完,他举步走了出去。
白安琪崩溃大叫:“沈星河,我不会就此放弃的,你等着吧……”
沈星河脚步不停。
身后主位上,白子钦脸色肃然的说道:“大伯,这件事您看怎么办才好?”
白振宽的脸色很难看,仿佛突然苍老了十几岁,他的嘴唇讷喏了好一会儿,“子钦,你看着办吧,我老了,白家就交给你们年轻人了。”
白子钦垂眸颔首,“我明白了,大伯。”
三个月前,白振宽的生意屡屡挫败,很快亏损了数亿,他忙得焦头烂额,本以为白安琪和沈星河结婚,他的生意就能得到缓和,没想到这一切都是针对他的一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