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阿瓷在哪里?”
“表小姐在楼上。”
房间内的白瓷被佣人抬到房间。
此时的白瓷依旧是昏死的状态。
进来的李凤看到狼狈不堪的白瓷,还有她嘴角的血迹,脸色阴郁道:“怎么回事?”
“回太太,我们也不清楚,当时在客厅内的只有九爷和表小姐,我们听到表小姐的惨叫声,进去一看表小姐就躺在墙壁边。”
贺惊年?
李凤忽然想到临走之际贺惊年那句话,什么意思?
“夫人,当时……当时表小姐衣衫不整。”
佣人还是将自己看到的通通告诉李凤,李凤的脸色是黑一阵黑一阵的。
没多久,医生就来了,他仔细的给白瓷检查检查。
李凤的脸色始终不好看,其他佣人也不敢多说一句话,至于为什么会是这种情况,想来是白瓷做了什么事。
不过,李凤是个护犊子的人,她不会将这件事怪罪在白瓷身上,怪只怪贺惊年太心狠了。
再怎样,也不该伤阿瓷啊。
“医生,我侄女伤势严重吗?”
“还好,如果力道再重一分,白小姐胸前肋骨一定断裂,我给白小姐开一些药,接下来就是好好静养,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从伤势来看,出手的人,力道把握的非常好,多一分断裂,少一分痛苦不堪,无疑是对人最好的折磨,当然,这一点他没有说。
大家族的事情,做医生的只管医好病人,其他的不多废话。
“麻烦了,送医生出去。”
留下的李凤看着昏死的白瓷,医生的话在耳边盘旋着,贺惊年你够狠的!
“哎,阿瓷,你何必呢?”
待到贺惊年回到老宅后,黎荞正在画符,一番追问下,他知晓黎荞找到了他生母的遗骸方位。
接下来,就是等着某些人入局!
黎荞画符时,收到厉绝的骚扰短信,她眯着眼眸直接删除。
这人,阴魂不散!
某处。
“少爷,家主让属下传给少爷一句话,家主说了,少爷最近的手段太过温柔,如果想成大事,必须心狠,即便是女人,也能放弃。”
厉绝重重的握碎手里的茶杯。
他阴狠的眸光瞪着眼前的人,之后冷哼一声,毫不留情的出门。
一直守在外面的左落,看到厉绝一脸阴沉的出来,想来是在家主那里受了气。
“少爷,家主也是为了您好。”
厉绝抿唇不语,眼眸里尽是一片冰冷。
左落在反视镜中瞄了一眼后座的少爷,左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一路上,厉绝冷漠如冰,眸光阴寒之深。
“少爷,白瓷这颗棋子恐怕要废了。”
左落将刚得到的消息告诉厉绝,知道整件事后的厉绝讥讽一笑。
当真是愚蠢的女人!
不过,就是因为愚蠢,才能为他所用,因为愚蠢,因为贪念,因为野心,这才是他最好的棋子。
“少爷……”
“有话直说。”
“少爷,您喜欢黎荞吗?”左落终于问出这句话,这些日子以来,他家少爷的变化,左落能看出来。
何况那天,少爷本可以解决掉黎荞,可少爷没有做,甚至一个伤害也没有。
不管是从哪方面而言,少爷对黎荞是特殊的。
左落在反视镜中看了一眼厉绝,但厉绝的神情让人猜不透,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一路上的厉绝始终没有回答左落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