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的呼吸,更加贴近。
她放肆又大胆的将他的场地全部掠夺一遍,根本不给他商量的权利。
才短短十几秒,盛时屿的双眼,已经泛红。
他明明没有喝酒,眼睛却染上一层朦胧醉意。
揽住腰肢的手,慢慢收紧。
另一只手,自然的落到盛颜的腿上。
盛颜本就穿着短裙。
侧身坐在盛时屿身上时,大片雪白肌肤露了出来。
冰凉的指尖,温热的皮肤,两相触碰。
一种叫情谷欠的东西,燃起火。
等到盛时屿想更近一步时,盛颜握住了他的手:“这样是不对的。”
盛时屿:“嗯?”
“我们是兄妹,哥哥。”
盛颜看着他的眼睛,盈盈一笑。
红润的嘴唇还流转着魅惑的光泽,语气却淡了许多。
盛时屿眉心一跳。
眼神倏然变冷。
他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抱歉,哥哥,我刚才喝醉酒了,好像做了不好的事。”
“你会原谅我吧,哥哥。”
盛颜推开盛时屿的肩膀,脚趾点了一下地板,寻找落脚点。
正欲站起身。
盛时屿却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盛颜!”
沉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盛颜手掌撑在盛时屿的心口,笑嘻嘻看他:“哥哥,我喝醉酒做错事,你没有喝醉酒,也要做错事吗?”
盛时屿的凤眸还残留一抹绯红。
眼底的光凛冽如霜,冻住了瞳仁里,盛颜含笑的脸。
也冻住了他此刻疯狂生长的复杂情绪。
他握紧盛颜的手臂。
又松开。
呼吸沉了一息,而后哑声道:“滚!”
盛颜如获大赦。
赤着双足离开。
盛时屿松开领带,解开衬衣扣子,端起茶几上的酒杯,将烈酒一饮而尽。
“怎么回事?”
沈羡庭站在刚才盛颜去过的包厢里。
锃亮的皮鞋踩在玻璃渣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他弯腰捡起地上遗落的细跟凉鞋。
问身边的经理。
“这四个老外,抓了一个女孩进来,进来,玩。”
经理满头大汗,说话支支吾吾。
ktv荤场,虽然有些陪伴性的喝酒服务,但真刀真枪的没有。
那是犯法的,不能做。
“哦,玩?”
沈羡庭淡淡的目光扫了一眼包厢里的狼狈。
四个老外,横七竖八躺在地上。
一个老外头破血流,两个老外失去知觉,还有一个老外手放在茶几上,被一把匕首贯穿手背。
哀嚎声响彻包厢。
所有的酒瓶被砸碎,玻璃渣满地都是。
墙上的电子屏被砸出蜘蛛网状的碎裂痕迹,另一个茶几从中间一分为二,其中一个失去知觉的老外躺在里面。
腰部大面积往外冒血。
“谁做的?”
在他的地盘闹事,胆子真不小。
经理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盛,盛,盛家那个假千金。”
沈羡庭眯起眼睛:“一个人?”
“对。”
“打完丢下一个号码,说,算好赔偿找她。”
经理说着把染满血的布条拿给沈羡庭看。
很明显是从某个老外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布料,又沾上某个老外的血,在上面写字。
沈羡庭拿过布条,看了两眼电话号码:“那就算好赔偿,联系对方。”
“是,沈少。”
“还有一件事。”
经理额头上的汗又多了一些,怎么擦都擦不完:“盛时屿来了,带了几个人离开。”
“什么人?”
“几个陪酒少爷。”
沈羡庭眉毛一动:“得罪他了?”
经理点头:“据说是碰了那个,假千金。”
“碰了她?呵,盛时屿这条疯狗,早就听说他对他那个妹妹不一般了,现在又知道不是亲生的,看来以后好玩了。”
沈羡庭别有深意地笑出了声。
把手里的布条揉了揉,放进口袋:“这笔账,我来收,你把费用算好交给我。”
“是,沈少。”
经理迟疑了一下:“那,那几个被带走的人?”
“什么人?”
沈羡庭反问一声,声音冷冷。
经理会意,不再言语。
沈羡庭吹着口哨出了包厢。
手里还提着那双凉鞋。
假千金?
丢失凉鞋的灰姑娘?
盛时屿,你这么在乎你的妹妹?那我可得好好跟她玩一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