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个婊子,具有一定的利用价值,可当条母狗,供我发泄情绪、差遣办事,甚至可充当骑行工具。仅仅一句虚伪的甜言蜜语,便足以抵过无数三言两语的力量,让她甘愿听从,误以为自己是对她关爱备至的良人。无论我言辞如何,即便自称神仙,她也深信不疑。若我令她赴死,她亦会照做。你信不信,薛景墨,我就问你信不信!薛景墨哈哈哈哈哈哈。”
沈沛原本设想,在揭示一切真相给薛景墨后,对方会首先震惊,接着慌乱,进而意识到自己自幼便被沈沛操控在一场庞大的棋局中,无法自拔,从而产生恐惧。同时,这也将使薛景墨心神不宁,便于沈沛趁机脱身。沈沛明确告知薛景墨,胜者是他沈沛,而薛景墨则是那个应被他永远踩在脚底的失败者。然而,事与愿违。
尽管薛景墨浑身颤抖,有些措手不及,但他并非因为恐惧,而是为自己没有给予安宁足够的陪伴和深入了解而悔恨。即使安宁拒绝了他,他也从未想过通过他人了解更多关于安宁的情况。或许这次沈沛指责他是失败者并无误,因为在安宁的事务上,沈沛确实比他了解得更多,也更懂他。安宁被沈沛忽悠,喜欢上沈沛,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谁让他在情报方面比不上沈沛呢?然而,失败者一词仅在对比谁更了解安宁的问题上有效,其他方面,他并不认为自己输给了沈沛。他只是一个盗用他人身份,窃取爱情的可悲之人。
“原来是这样所以她不是故意的.他是被刺激被伤害后过度伤心才会”
正当沈沛分神之际,薛景墨趁机将他抓住,将他与地面狠狠撞击。薛景墨并未忘记上一刻沈沛是如何侮辱他的妻子安宁的,于是,被抓回来的沈沛遭受了薛景墨一顿疯狂的攻击。
薛景墨热血沸腾,情绪如火山爆发,狂暴地猛击沈沛。在短短一分钟内,沈沛的肋骨断裂多处,高挺的鼻梁歪曲,鲜血淋漓,牙齿亦脱落多颗。然而,沈沛却如疯癫般,毫无畏惧地挑衅薛景墨:“来啊,薛景墨,你有种就打死我啊!不敢吗?!不敢吗?!”他狂笑着,“我倒要看看你将我击毙后,安宁是否会因此恨你,是否会因此作出极端之举,离你而去!我想知道你亲口向安宁揭示真相后,她究竟是否会相信,还是选择轻生!哈哈哈!哈哈哈!!!”
沈沛言罢,薛景墨重拾理智,原本下一拳即将落在沈沛胸膛,将其心脏震碎,致其立即丧命。幸而他及时恢复理智,那一拳沉重地在沈沛耳畔的地面砸下,强劲的手劲瞬间将他贴近的一只耳朵耳膜震破,鲜血随之涌出,耳鸣声响起。顿时,沈沛感到大脑沉重,视线摇晃,直至天旋地转。
薛景墨神情严厉地盯着沈沛,双手紧紧握住沈沛的衣领,郑重警告:“沈沛,此次我宽恕你的性命,倘若再敢有下次挑衅之举,我定将毫不留情地让你家族遭受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