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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擦边五禽戏

第八十二章 擦边五禽戏

“东东来了!快来快来!”夏老太太穿着白色的练功服在公园的健身器材上拉筋, 周围围了一圈跟她穿着相同的老头老太太们,有些边聊天边转着太极盘,有些就三三两两坐在仰卧起坐的架子上随口闲聊。

公园的人已经习惯了她们的存在, 路过的人只偶尔还有些好奇地朝他们这边张望,大多数路过已经能做到目不斜视。

过了几个月房东带的这支健身气功小队已然多了不少的生面孔,大多都是被他们吸引过来, 后来加入一起练的。

还有一部分是夏老太太依靠自己的人格魅力和广泛的交际圈拉来的那些老姐妹。有人系统教学, 能强身健体还能消磨早上的时间,这些平时闲在家里没事可做, 唯一的乐趣就是和院子里的老太太们聊几句, 或者自己出去在外面走走,早就觉得生活无趣,现在多了个兴趣班似的东西,大家都很好奇。

这其中房东也没少出力,不少老人性格都挺固执, 像是莫叔,他就和他养的黑八哥一样, 都不乐意接受新东西。这么久了, 房东依旧只听过那只黑八哥叫“你好。”

除了不乐意接受新鲜事物以外, 有些人的固执还体现在他们一点都不服老, 六七十岁年纪硬是还把自己当四五十的, 觉得健身气功这东西是上了年纪命不久矣的人才会做的,他们还年轻,还能活好几十年,压根用不着养生。在这方面的固执甚至比一些年轻人还要强烈。

太固执的观念是一种很难扭转的东西, 为此房东废了不少口舌,跟贺庭屿一起商量出了一套合适的应对话术才艰难达成目标。

房东也穿着和她们一样的服装走了过去, 还是早春,太阳不大,在家养了一个冬天的皮肤现在还没接受过烈日的洗礼,显得十分白皙。练功服白的很纯,很亮,皮肤稍黑的人穿着都会显得更黑几分,房东却恰好相反,有衣服衬着当底子,反而显得他更白了。

“咱们休息一会儿,还是和以前一样,过两分钟八点准时开始。”房东笑了笑,眼角弯着,眸子里闪着细碎的光,和煦温和的笑意有了点贺庭屿的影子,冲淡了他的长相带来的凶气。

“……?”房东震惊,这下他更像个逃犯了,双眼瞪得老大,在周围紧张的巡视着,“谁?!”

“不近不近,”夏老太太挥着手笑道:“你站远了就拍不到你了。”

“对对,就这个队形不用变了。”夏老太太扯着嗓子指挥着。

上了年纪的老人学习能力有所下降,房东也只带了个开头,后来就走到人群中去,看见谁的动作不标准,或是忘了动作,就耐心的再教一遍,一点不急。

一番吵闹后,房东还是在中间的位置留下了。

“哎呦,咋个舍得让你当摄影师嘛,”一个老太太忍不住出声了,“当然要当那个什么……什么位?”

很快房东也不用听老太太再跟他讲一遍名字了,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贺庭屿坐在身后椅子上朝他笑眯眯招手的画面。

周围的大爷大妈们都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

搭配呼吸法才能最好的达到健身气功的效果。

“行。”房东听着耳边的话头有些大,以为她们是想让他帮忙拿着手机当摄影师给她们拍,随口就答应了。

待八点一到,人群自动散开站在他们各自的位置上,房东站在最前面中央,提着小音响放在一边,等健身气功五禽戏的口令音乐一响,就跟着动了起来,还不忘叮嘱一句,“注意呼吸……”

“……”房东沉默片刻想了想自己站在中间跳广场舞的样子,立马拔腿欲走。

“?”站在这能拍视频吗?房东疑惑地左右看看,怎么看都觉得如果要拍进所有人,他这个站位也太近了点,于是房东问出了声,“我站这里太近了吧,拍不全的。”

房东面无表情,脸色僵硬,看上去像是一个正在跑路的逃犯,周围正有便衣准备抓他,随时准备拔腿逃跑的样子。

“是啊,多帅的小伙子。”

“你怎么在这!”房东开始叭叭质问,试图拖延时间寻找出路。

“还没结婚吧,我有个亲戚家女儿今年……”

“……”场上只剩房东一人还穿着练功服,白白亮亮的,不是领操更胜领操。

一群早市抢菜快的飞起的老头老太太们哪会让他跑掉,一把就拉住了房东,“小东别走,你答应我们了呀!”

夏老太太们考虑到这个问题,正好也选了房东会的,歌曲前奏一响,场子的气氛就热起来了。

——

老太太说着想不起来自己从孙女那里听来的词,干脆不说了,一拍大腿,“嗨呀,总之就是摄影师不出镜,那多浪费呀!”

教学时间结束,房东没急着走,等着履行自己的承诺帮大爷大妈们拍视频,结果他就被要求站在正中央。

他以为是这些老太太们不了解拍摄的距离才会这样安排。

贺庭屿家里从小就很注重饮食的搭配,他们认为人要聪明就得吃的好,吃的好发育才能好,脑子也更灵光。他从小在家长大,就算没有专门去学,也耳濡目染了解了不少。

自从跟贺庭屿在一起后,除了生病那会儿没胃口吃的少,其他时候房东的伙食都不差,比他从前端着个小电锅就能对付一顿的生活简直好了太多。

他以前主要教老头老太太们打太极,但无聊了广场舞也跟着学了一点,会的不多,一两个简单常跳的还是没问题的。

“东东啊,待会儿练完别走,跟我们拍个视频。”夏老太太拍拍房东的肩膀笑眯眯地说:“我们东东长得多好看,待会儿跳广场舞你别走,跟我们一起拍个视频。”

“拍视频啊,”贺庭屿说的无比轻松,还拿着手里的设备慢悠悠地在房东眼前晃了晃,笑的像只刚刚偷完一只肥鸡的狐狸。

“……”房东依然不太死心,“那谁来拍摄?”

贺庭屿悄悄朝他眨了眨眼,眸子中溢出满满的促狭笑意。

而房东虽然有的时候有些挑食,但大多数时候面对贺庭屿做的饭,他是不好意思挑剔的,起码能吃一些,然后表达自己最诚挚的夸赞。

随后老头老太太们统一脱掉了自己身上最外面那层白色的练功服外套,露出了里面绿绿的各种服装。

房东只能恶狠狠地瞪了贺庭屿一眼,重新心不甘情不愿地站了回去。

公园外车来车往,熙熙攘攘,街上小店的开业声,路上的汽车鸣笛声等此起彼伏,唯独公园内的一片区域安静盎然,一分一秒的流逝都悄然无声,仿佛时间都慢了下来。

“我不是摄影师吗?”

“?”房东茫然,“拍我?”

“贺老师呀!”

“哎呀,正好小贺也到了,大家开始吧!”夏老太太招呼着,示意大家各归其位。

丢人现眼的时候如果没人看到,那就不叫丢人,如果被陌生人看到,丢人程度百分之百,但要是被认识的人看到,丢人程度那就是百分之二百。

时间长了有些他以前不吃的东西,现在也品味出了些许滋味,食谱范围扩大了不少。

最炫民族风。

和健身气功前后接轨,给房东一种这些老头老太太们养生完开始蹦迪的既视感。

“……”

房东绷着脸在中间跳舞,挥舞着自己僵硬的胳膊腿,还要怀着羞耻心面对对面正笑的开心的贺庭屿跳舞。

他逐渐感觉到有种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正从他的身上剥离,上升,随后缓慢消散了。

房东想,那大概是一种他叫做灵魂的东西。

一遍拍完,贺庭屿给老太太们看过视频,一群大妈聚在一起笑嘻嘻地提出了自己觉得还不太满意的地方,于是视频又拍了第二遍。

房东也跳了第二遍最炫民族风。

“……”一回生,二回熟。

他假装自己只是一颗树。

毕竟植物是不需要脸皮的。

好在第二遍拍完,老头老太太们终于满意了,放过了房东。

回去的路上房东在前边儿走,贺庭屿就在后面跟着,笑道:“怎么了?视频拍的不好看?”

房东一听更气了,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眉毛一抬眉眼就锋利几分,像把刚出鞘还透着几分清冷寒意的宝剑,扭头瞪贺庭屿,“你压根儿就提前知道,也不告诉我!”

“我哪里提前知道了,”贺庭屿快走两步去拉房东的手,“老太太们只说找我当摄影师,又没说你也要参加。”

房东把手迅速塞进了自己运动裤的兜里,“你敢说你没猜到?”

老太太们跟贺庭屿的关系一般,怎么会专门找他摄影,就算没直说,凭贺庭屿自己用脚也想得到。

贺庭屿笑笑没说话。

“你现在做视频,就算不是跳广场舞的,也是做健身气功的,总之都要拍,这次正好还能多个视频,不好吗?”他说。

号都建了,不放几个视频上去真不合适,至于是健身气功视频还是广场舞视频,都没什么差别。

对于房东来说都是一样的羞耻,而对于这个号来说,只要能吸引到人气,有利于健身气功的后续推广,什么内容的视频都是一样的。

但对于贺庭屿来说,他无所谓别的,就是想拍房东罢了,留个纪念。这样他就有了自己画的房东的小人条漫,记录房东的日常照片,以及有趣视频。

听了贺庭屿的话,房东依旧双手插兜,姿势吊吊,走的飞快。

贺庭屿无奈,“你说怎么办?”

房东边气边说,“不知道,但我今天都不想看见你。”

贺庭屿笑了,“那你不回家了?”

房东顿住了,“我当然要回!”他好好的干嘛不回家。

“那你不会要我出去住吧?”贺庭屿眨了眨眼,看着房东露出有些失落的表情,“但是原来对面的房间都已经退了,市中心的又好久没人打扫,住不了人……”

“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只能求求房东把对面的房子再租回来了……”

房东眉头一挑,呵呵笑了两声,绷着脸什么也没说,抽出手握着贺庭屿手腕拉着人走了。

租屁啊,租来租去还是住他的房!

贺庭屿闷闷笑了两声,反手握住房东的手摇了摇,“高兴了没?”

房东瞥他一眼,也露出点笑意,又很快憋了回去,“演技太差,下次重演。”

多大年纪装可怜,随便卖块表都能买个房了,至于没地儿住么?

——

晚上房东加了个班把今天拍的广场舞视频剪了上传,然后挨个给有抖音号的几个老太太点赞了今天的视频,又到了半夜,他打开了直播。

今天的人多了一点,起码不是个位数了。

“主播今天还做操吗?”

屏幕上飘过一条弹幕。

房东随口答道:“做。”

说完,他就开始像完成任务一般,机械地打开了音乐,开始打五禽戏。

“焯啊。”一条弹幕飘过。

“主播在干嘛?”这是新进来的。

“打五禽戏。”

——

孙建新又打开了那位凌晨教做操的主播直播间。

也不知道为什么,像这样没意思的东西他平时刷到都没耐心看,但这会儿,他就特别想看。

孙建新甚至把自己放在了老粉的位置上,向新来的解释这是在做什么。

啧。

怎么说呢。

深夜,刷完擦边视频,心里总有种淡淡的无力感。

看了这个,总觉得自己也跟着做了一遍,虽然身体到底没动起来,但这种养生感,已经传到了大脑里。

健康。

太健康了。

——

孙建新又刷完了一个小时的直播,瘫在床上懒洋洋地不想动,心下涌来一阵困意。

作为一个社畜,他有着很多社畜都有的身体健康问题,比如失眠,压力大,偶尔食欲不振等。其中失眠是最严重的问题,他一般睡眠时间在三点到四点左右,但今天一看时间,竟然才一点半。

这音乐是有点催眠的……

他的理智想着。

然而,孙建新又开始幻想起来。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赛博健身起效了呢?

这边房东收了直播设备,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间回卧室睡觉。

因为他要直播,所以次卧就被贺庭屿收拾了出来,当做他直播的地方。

“结束了?”贺庭屿正盘腿坐在床上,膝盖上放着他的笔记本电脑。

“嗯。”房东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翻身爬上床。

他的左边是贺庭屿,右边放着一个毛茸茸的猫窝。

立冬已经在窝里盘成一个圈睡着了。

房东闲的没事随手弹了弹立冬的耳朵尖,这几乎成了他最近睡前的必修课。

没办法,看见这肥猫睡得正香,他就想碰一碰,改不掉。立冬抖了抖耳尖,一点睁眼的意思也没有。

过了会儿贺庭屿也收起了自己的电脑,把东西放在旁边床头柜上,凑过去亲房东的耳尖。

房东啧了一声动了动脑袋,抬眼跟贺庭屿对视。两双黑漆漆的眸子刚一对视,便都懂了那点藏在黑暗中的意思。

贺庭屿又亲亲房东的耳垂,轻笑道:“给你赔罪好不好?”

“要不给你拍回来?”他说,“机子就在旁边放着。”

贺庭屿摊开了身子,随意地躺在床上,张开手臂,“随便你拍。”

草?

“……不必。”房东抽抽嘴角,他对拍摄自己的小视频实在没什么兴趣,黑历史尚且能拿出来无聊时观赏,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好吧。”贺庭屿似有失望之意。

别骚了!

房东咬牙翻身,瞄了眼床头柜的抽屉,想起来自己放在里面的东西问贺庭屿,“要不要戴?”

“嗯?”贺庭屿眯着眼,反应了一会儿,才迟钝开口,“不用……”

“……”每次都不用。

什么时候他放在里边儿的房产证才能被看见啊。

房东深觉自己之前的精心布置以及他认为简直酷爆了的计划都是白做了。

什么等贺庭屿拉开抽屉一看一片证书惊讶的样子……

房东本觉得这计划天衣无缝。

偏偏败在了贺庭屿根本不会拉开抽屉这一步。

事毕,贺庭屿眯着眼站在窗户边,指尖夹着一根正在燃烧的烟,淡淡吸了一口,氤氲的白雾飘散着,渐渐消失在窗外一片暗沉的夜色中。

他听着浴室的水声停止,将还剩一半的烟熄了,捏了捏鼻子又在空中嗅闻几下,这才关上窗户。

房东穿着条大短裤进来,贺庭屿正好关上了窗,他瞥了一眼窗户,“抽就抽了,不用搞这么麻烦。”

“不健康。”贺庭屿笑笑。

房东倒是无所谓,贺庭屿抽的烟贵,还挺好闻,他也不讨厌。何况贺庭屿抽的也真不多,每次就抽一点,房东觉得这点二手烟还不如他去街上转一圈回来吸到的多。

不过贺庭屿坚持他也就不说什么了。

早春的凌晨气温有些低,贺庭屿穿着一身真丝睡衣在窗边站了一会儿身上已然带上了些凉气,房东摸了摸他的手,比身上还要凉。

他抓着贺庭屿的手想给人暖暖,却被贺庭屿抽了出去。

“凉,别碰。”贺庭屿无奈道。

“待会儿你手凉了,我还得给你暖暖。”

房东看着人高马大,一看就是个热血体育生,但实际上他一点也不“热血”,和贺庭屿比起来,贺庭屿反而是更热的那个。

房东的手脚到了冬天有的时候都是凉的,但贺庭屿一年四季都很热乎,他都手冬天也是暖洋洋的,在冬天并不过分寒冷的s市,贺庭屿深冬也只穿一件羊绒大衣,而房东几乎一整个冬天都套着企鹅一般又大又长的羽绒服。

房东畏寒,冬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总是会把自己整个人都硬塞进贺庭屿怀里,像是抱着一个暖烘烘的大火炉。

最开始的时候贺庭屿觉得他缩手缩脚的样子睡觉不舒服,会把房东扯开一点,让他直着睡在一边,但房东总是像开了自动寻路一般,没一会儿就又把自己滚着缩到贺庭屿怀里。

后来贺庭屿就不再尝试把房东弄开了。

贺庭屿不动声色地安顿好房东的手,免得他的手受凉。

没办法,房东睡觉的时候如果手是凉的,他会自己找个暖和的地方暖着,而这个地方,大多数时候都是贺庭屿的胸肌上。

假如只是放着,贺庭屿倒还没什么,他都已经习惯了房东整颗头枕在他胸口上,这区区一个手掌的重量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但问题就出在房东不仅仅是安安分分的放着,他还要动一动,捏一捏。

有的时候贺庭屿半夜被房东弄醒,只能忍着燥意强迫自己睡觉,偶尔也会看不惯睡的正沉的罪魁祸首,使点手段把房东也弄醒,然后两人昏昏沉沉黏黏糊糊地来一发。

贺庭屿觉得房东在这方面是真的有天赋,刚认识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懂,随便说两句亲一亲就能红透耳尖,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浑身都散发着纯的不行气息,视频也看不明白,做起来还要他一点一点的教。

但现在,房东就算睡着了仅凭本能反应也能弄的他睡不着觉,手法经验都算熟练,也再难经常看见以前又纯又欲的羞涩表情。

但现在的房东依然是好看的,褪去了表层的那点羞涩伪装,逐渐显露出其本质更加具有侵略性质的东西来,眉眼间的神情变得深沉冷硬,目光从到处乱飘到现在紧紧盯着贺庭屿的脸,或者是什么别的地方,散发出一种凶悍肃穆的气息。

有的时候房东没看贺庭屿,只是漫无目地盯着前方的某个虚空,贺庭屿也能感受到他无处不在的强烈存在感。

贺庭屿又看了一眼房东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似是困倦又似是捕食前的假寐,笑了笑,捏了捏他的手,“热了。”

“睡觉吧。”

实际上真困了的房东觉得自己眼前依旧开始模糊了,他带着浓浓的睡意,闷闷“嗯”了一声,扯上被子睡了。

贺庭屿没急着睡,他听着旁边的呼吸声逐渐变得轻缓而有规律,微微侧身,没等一会儿,怀里就被熟悉的的感觉占满了。

房东一个翻身将自己缩进了贺庭屿的怀里。

贺庭屿悄悄笑了笑。

又抓到了。

——

又是新的一周,房东向老杜请了一次假,早上带着老头老太太们做完健身气功就去找小舒姐和小平哥。

又到了合同到期的时候,他走进养生会所,大清早的还没什么人。

“您好,欢迎光临!”门口的接待换了一批人,房东点点头直奔二楼。

新的合同前几天就拟好了,双方商量着把店开到一起去。

一来从本质上来讲,健身气功和养生会所都是为了提供养生服务开办的,双方的客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有一定的重合。

二来经过几年发展,小舒姐和小平哥生意不错,早就想换个更大的店面,他们看上的位置里,房东开店所在的地方也在其中。正好健身气功馆旁边的店铺到了日期在找下家,他们正巧能接手。

“小东最近感觉怎么样?”小舒姐穿着一身漂亮修身的红裙子,走路时裙摆散开像一样,扫过房东的小腿,“忙不忙?”

房东许久没来按摩了,之前生病,他不想让小舒姐和小平哥担心,也不太想出门见熟人,就一直没来。

不过最后还是被知道了。

连着一个多月不去按摩,放在他身上本就是一个不常见的事情,小舒姐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还是从贺庭屿嘴里知道了这件事。

看着她眼里的关切,房东笑了笑说道:“放心吧,挺好的。”

“最近没感觉不舒服了,也不算太忙。”

坐在旁边的小平哥也松了口气,从旁边拿了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塞进房东手里,“吃。”

他又补了一句,“吃苹果健康。”

“好。”房东笑着“咔嚓”咬了一大口,小平哥才露出满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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