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全满脸笑意,道“公子,皇上请您过去。”
容溪心下一凉,试探道“这么晚了,皇上为何忽然……”
李福全抱着袖口哎了一声,回头望了眼软轿“公子,您都入宫这么久了,怎么连这个规矩都没有听说,这软轿停在哪个宫,就说明哪个宫的贵人今夜要侍寝,您啊,好日子来了!”
李福全催促道“公子,您不要上皇上久等,您快些上轿吧。”
崇德帝不是得了隐疾不能人道?怎么会又忽然让容溪侍寝?
容溪心里害怕,可还是乖乖跟李福全走,他回首看了眼一脸紧张的荷月,又看了眼一直乖乖坐在院子里的乾王,道“好好照顾乾王。”
“公子……”
到了崇德帝寝宫后,便是一系列的梳洗洗漱过程,容溪虽然不喜侍从服侍,可是要侍寝的话,就必须由侍从检查身体,最后着一件黑色薄衣被抬进了寝宫。
李福全在容溪耳边小声道“皇上还在处理折子,怕是要等一会儿才能过来。”
容溪点了点头,等门被重重关上,他才微微起身。
曾经有一次,他也是差点被崇德帝宠幸,只不过那时候闯进来的不是崇德帝而是霍如桢。
容溪心里忐忑不已,若是崇德帝今夜真的…,他又该如何?
门被推开时,容溪被吓了一跳。
他听到崇德帝沉沉的声音“尔等退下。”
门又缓缓合上,脚步声逼近,容溪越来越攥紧身上的薄衣。
崇德帝沉默的看向床上的人。
此人似乎出落的更加清丽了,一身黑色薄衣,将他如雪肌肤衬得分外白嫩,像是晃眼又绵软的月光。
墨发披散,一双粉意杏眸胆颤的望着他。
崇德帝伸手捏住容溪的下颌,轻声道“害怕?”
容溪被冰的一抖,睫毛微颤,轻轻点了点头。
“你不是初次。”
崇德帝道“和那么多男人欢好过,就怕朕?”
容溪往后退了下,水眸慌了一瞬“没,没有。”
“没有?”崇德帝呵了声,眼底看不出情绪,只是抚摸容溪下颌的手缓缓下移到喉结“乾王,太子…”
他一顿,冰冷的手猛地抓住容溪脆弱的脖颈,狠狠往前一带,眼角细纹上扬,鹰眼露出冷笑“还有秦盟?”
“怎么就和朕欢好,如此为难你?”
容溪呼吸不畅,雪白的脸上慢慢出现粉色,眉心微蹙“皇,皇上,臣子没,没有。”
崇德帝的手没放开,扶着容溪的肩膀就去吻他的唇,容溪猛地侧脸,崇德帝的吻落了空。
这就引得崇德帝更为恼火,他将容溪摔在床上,试图蛮狠的分开容溪的腿时,容溪拼命的挣扎,忽然就感受到崇德帝动作一滞,他的头便重重落在容溪耳侧。
随之而来的是屋子烛火一灭。
容溪将崇德帝从自己身上推开,仓皇的逃下床,就见门口似乎站了一个人。
他停住脚步,忍着惧意,道“是谁?”
那人走近容溪,猛地将人抱起放置在侧榻上,“今晚在侧榻上将就一晚。”
容溪觉得这声音分外耳熟,他试探道“你,你是面具?”
那人不语,只是从身后将容溪抱的严实,“睡吧。”
容溪穿的太少,能感受到背后人紧实又温热的胸膛,他不自在的动了动,忽然就碰到更为热烫的东西。
“不乖。”
耳垂被轻轻咬了下,容溪身子一颤。
那人哑声闷笑道“真敏[gǎn],像兔子一样。”
容溪不敢再动了,脸色滚烫,小声为自己辩驳“没,没有。”
二人沉默一会儿,容溪忽然鼓起勇气道“你和秦盟是什么关系?”
“你曾在京云观欺负我,这一次又一次,我不和你计较,但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和秦盟是什么关系,和霍如桢又是关系?”
“秦盟?”
容溪点了点头,他忽然意识此人看不到,又道“你是秦盟派来保护我的吗?”
“不是。”
那人冷笑道“我和秦盟,是只有一个人能活的关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