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十五?昨日大婚正是十五。
容溪道“太医怎么说?”
老总管摇头苦笑“每次央请宫里的太医,他们只看一眼便说无药可医。”
容溪清楚,一直被作为马太后眼中钉肉中刺的霍乾能活到现在,除了老臣护着还有就是他这一身无药可医的疾病。
容溪道“王爷现在在何处?”
老总管叹道“王爷有令,他昏症发作的日子任何人不能靠近他的厢房,王妃还是……”
“将王爷带到我的房里吧。”
容溪轻咳两声“我已与王爷成亲,也就是他的夫,他犯昏症的这些时日理应我来照顾他。”
阿桥紧张“少爷,可你身体…”
“王妃,这……”
容溪意已决“去吧,按我说的做。”
容溪这么做一是为了自保,据他所知,乾王的癔症时好时坏,甚至好的时候还和秦盟做了朋友,所以他希望能给霍乾和秦盟留一个好印象。再者,他既然已经与霍乾成亲,那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照顾霍乾也是理所应当。
晚间,沐浴过后的乾王就被推到了容溪房里。
老总管还是不放心“王妃若是有事,随时使唤奴才。”
看着穿着洁白里衣,紧闭双眼,毫无生机的躺在床里的霍乾。
容溪想了想,也脱下外衣,躺在了床的另一侧。
容溪轻轻翻过身,看着霍乾沉静的睡颜,心道,怪不得能和书里叱咤风云的秦盟结为好友,就冲这张脸也是这本小说里数一数二的绝色。
希望他们都能好好活下去吧。
陷入沉睡的容溪在后半夜忽然觉得很热。
肩膀、腰窝、甚至是那处…
森林里洁白的雪莲被野风吹的七零八落,瓣被欺凌的醺红,直到阳光晃进这片林子,孱弱的朵上布满细细的汗珠,微颤的流下清晨的露水。
容溪猛的惊醒,感受到什么后忽然觉得难堪极了,刚想动弹,就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乾王怀里!
他刚想动,就听到一声闷哼。
“王爷?”
容溪抬头一看,就对上了乾王那双漂亮但虚无的眼睛。
乾王嗓音沙哑,带着轻轻的笑意“王妃,本王的胳膊麻了。”
怎么,怎么醒了!!
不是说好的只有每月十五才恢复清醒?
容溪羞的满脸通红,他慌张的想起来,却忽然被霍乾按住肩膀。
“别急,慢些。”
容溪应了声哎,带着点羞恼道“王爷,你,你什么时候……”
他没说完,霍乾也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霍乾道“是昨夜忽然清醒的。”
那还真是巧。
容溪没想到自己竟把心里话说出来,没想到霍乾笑了下,“本王也没有想到会忽然清醒,看来是沾了王妃的光。”
容溪忙道“王爷吉人自有天相,想必日后会越来越好的。”
他想下床,无意间却看到了什么,顿时又臊又惊。
霍乾他,他那物怎么……
霍乾道“劳烦王妃唤下人来给本王梳洗吧。”
容溪啊了一声,霍乾这个样子,他又那个样子,他们如何见人?
见容溪没动也没作声,霍乾似乎意识到什么,他忽然伸手握住容溪的手。
容溪想挣扎,却被霍乾轻轻揉捏两下掌心。
触电一样。
“说起来,这也是王妃份内的事。”
容溪吓得要流泪,以他如今的身体,初次怕是会要了他的命。
却没想到听霍乾道“如本王昨夜帮王妃一样,即可。”
.
整个乾王府都没想到霍乾竟然能连续两天恢复意识。
一时之间,府上都传,那是京城第一美人王妃带来的福气。
阿桥看到自家少爷一天早上都眼眶泛粉,唇色艳红,还以为自家少爷病了。不过看着翻道德经看的少爷,又没有气喘和不适,也就觉得少爷许是认床没睡好。
磨墨的阿桥忽然道“对了,表少爷派人来说,那个水囊已经还给秦将军了,还说等秦将军病好,要请秦将军用饭。”
容溪翻书的手一愣“秦将军受伤了?”
阿桥挠挠头“应该是风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