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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马百松一口气，就听见司马文再一次说道：“不过比较好比较靠前的位置应该是都没有了。”
马百：“……”
怎么说呢。
人都是贪心的。
挤不进去的时候希望能挤进去就好。
真的挤进去了，又希望能有个位置坐坐就好。
真的有了坐的地方，还希望这个位置能够恰到好处，能听到课的同时，又能很好的和老师互动。
“凑合凑合吧，总比没有位置站着好。”马百碎碎念的安慰着自己。
冷静冷静。
不能贪心。
知足常乐。
就在轮到马百的时候，一个有些熟悉的脑袋从前面负责维持秩序的队伍里探了出来。
“马百！”陈启明呲着个大牙，笑容灿烂的对马百挥舞着手：“这里这里！”
马百：“？”
马百惊讶的看着陈启明，又看看陈启明身边的那些一看就是学长学姐的人，眼神中满是惊讶。
“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么快就混进了学长学姐维持秩序的队伍里？
“嘿嘿嘿！”陈启明三两步窜到了马百的身边，半搂着马百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表情说道。
“我昨晚特地去找的学姐学长，问他们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力气大能干又听话！”
陈启明把自己昨天做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马百听的叹为观止。
厉害。
真的是厉害了。
厚脸皮，自来熟，好说话，自我推荐会来事，总之就是一通马百听说过也知道，但是实际操作起来绝对是一塌糊涂的操作。
陈启明就成功的混进了学长学姐的队伍里。
“我早上两点半就起来了！忙活到现在呢！”陈启明精神十足，活力四射的说道，一点都看不不出来起了个大早的疲惫。
平常都睡到早上八点半，今天六点半就起来，现在已经有点犯困的马百：“……”
很好。
这又是一个学不了的点。
学不了学不了，就算知道陈启明是怎么做到的，也学不了一点点。
人和人之间真的是有差距的。
“我和学长要了几个靠前面的位置，可能没有那么好，但是到时候还是能距离乔白教授近一点。”陈启明又说道。
“我们一起啊！”
说着陈启明的目光又落在和马百一起的司马文身上：“你是老马的朋友吗？一起来啊！”
“可以吗？”司马文微笑着说道：“会不会麻烦你？”
陈启明看了一眼学姐学长们。
今年大二的朱俊看着他们，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个慈祥的笑容，想想去年的他们啊……
“没事。”朱俊挥了挥手。
“座位虽然比较靠前，但是刚好被柱子挡了一半，角度是有点不太好的，你们要是不介意就没有问题。”
虽然这不是演唱会。
但是说不定乔白教授会掏出ppt之类的讲解呢？
这种位置被分到的人多少会有点不甘心。
明明都分到前排了，怎么是这么个位置？
朱俊和其他几个人就做主，把这些位置留了下来，给帮忙维持秩序的大家用来做人情了。
对分到更远的位置的人来说，这样的位置也还是相当不错了。
马百和司马文自然都是没有意见的。
很好很好。
这比他们想象中的好了很多了！
“那我先带你们进去。”陈启明笑着对马百和司马文说道。
接着他又回头对朱俊说道：“等会儿我就回来啊！”
“去吧去吧！人也不多了！”朱俊挥了挥手，让陈启明和同学们玩去。
陈启明嘿嘿一笑：“没事儿！我喜欢帮忙！”
忙活了一个早上，一直到八点二十分，整个大礼堂都坐满了，两边能站着的地方也站的满满当当的了。
陈启明这才屁颠屁颠的，回到了马百和司马文中间那个位置。
“你可真是有精力啊。”坐在陈启明左边的马百，看了一眼依旧和早上一样有活力的陈启明，不由得感慨的说道。
陈启明咧嘴一笑，挠了挠头：“嘿嘿，还好吧！”
“暑假的时候我早上也四点半就起来了。”
“早上这点事，还比不上我带妖精蝴蝶爬山训练累人呢！”
马百：“……”
四点半起来爬山？
这是训练宠兽还是训练人呢！
就在马百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乔白来了。
在乔白走进大礼堂的瞬间，整个礼堂安静了一瞬。
紧接着，下一秒爆发出了更加刺耳的欢呼声。
都不需要乔白认真分辨。
就能听到高呼他名字的——貌似是他的崇拜者？
乔白：不是？真把这当做偶像粉丝见面会了吗？
高呼着问题试图向他提问的。
乔白：想法很好，可惜说话的人太多，听不清。
还有一小股非常团结的力量，高呼着支持他的一切选择。
乔白的头上不禁冒出三个大大的问号。
最后乔白放弃了思考。
算了。
问题不大。
按照他自己的流程和节奏来就行了。
乔白走上主席台，拿起前方的话筒，咳嗽了两声：“一走进来看到这么多同学我还有些惊讶。”
乔白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含糊的笑意：“不过我还是要在这里感谢大家对我的公开课的支持，不至于让我在学术界颜面扫地。”
伴随着乔白的话音落下。
下方高呼的人群中传来阵阵笑意。
至于乔白说的什么颜面扫地……咳咳，反正他们是不相信的。
后方。
周心然双手抱臂静静地倚靠着门框，目光落在乔白的身上。
“啧啧！”
“不愧是乔白教授，一上来就拿捏住了这些学生们的心啊！”
旁边传来声音。
是黄州。
周心然侧头瞥了一眼，就重新扭头看向了乔白：“什么时候来的，你居然有空？”
黄州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嘿嘿一笑。
“有没有空这不也是要分人的嘛！”
说着黄州挺起胸膛，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相当的骄傲：“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我不好说，但是乔白教授的话，不管什么时候我肯定都有空！”
听着黄州这不要脸的话，周心然的嘴角轻轻的抽了一下。
但是周心然并不觉得黄州这话哪里说的不对。
确实。
毕竟乔白给ny市的经济带来的影响和助力……恩，哪天黄州要是单方面的把乔白供起来，周心然都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主要是我有点不太理解，乔白教授开这堂公开课的意义？”黄州不知道周心然在想什么。
他摸着下巴，目光也落在乔白的背影上，眼神中充满了疑惑的情绪。
乔白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