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球讶异至极:“这是怎么回事?”沈年年轻飘飘落下一句话。
“再等一会儿,便能见分晓了。”
说着,她立刻躺上床,阖眼睡下。
胖球心中疑团重重,但却都没有得到解答,它心中好奇,便只能飞来飞去,兀自思索。
照着它对沈年年的了解,她是不会告诉它的。
尤其她都睡下了,可见颇累。
想来,这里的灵力压制越来越盛,沈年年的体力也开始越来越趋近于寻常人了。
飞了好一会儿,胖球终于也感到些许疲倦,只要飞到沈年年的枕头一侧,安静的随之歇下。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屋外响起噪杂的声音,胖球迷迷糊糊醒来。
便听沈年年道:“来了。”
“什么来了?”胖球迷蒙着双眼,意识有些不清晰。
沈年年回答:“肖家人。”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准确的说,应该是肖家家主派人来抓我了。”
胖球一个激灵,顿时清醒。
下一刻,屋门被猛然推开。
自外头冲进来一群人。
为首的是那日所见的肖家管事,但今日,这管事却穿的不是管事的衣服,而是家主的锦绣华服。
沈年年淡淡一笑。
果然,在这等要事之上,肖家怎可能放心只派管事去李家相看?
那所谓的管事,其实就是肖家家主,肖愈!
“好啊!李游好大的胆子,”肖愈怒瞪着沈年年:“竟是送了个会妖术的女人进来!”
沈年年心中尤为了然,她不疾不徐的起身,对于肖愈的态度,很是明了。
想来,是那道士来了,发现被他们抓去的‘她’实则是个傀儡。
故而,肖愈才会这般气冲冲前来。
毕竟他要的只是寻常女子,倘若是有些本事的女子,恐会坏事。
沈年年此刻并没有去指责肖愈,她知道,肖愈可不会因为她的指责而心生愧疚。
与这样陷入执念之人理论,说教,无异于对牛弹琴。
她只朱唇微启,道:“江流若是知道你这般,许是要失望的。”
江流?
胖球瞪大眼睛,沈年年这是……弄清楚江流是谁了?
她的话,让肖愈眼神一闪,但他还是坚定道:“你休要妖言惑众,我不知道你说的江流是谁!”
“不知道?”沈年年挑眉:“肖老爷,你的演技可真是拙劣。”
她顿了顿,又露出笑意:“你若是真不知道,我也不介意告诉你。”
“来人!”肖愈已然不想再让沈年年说出旁的话,只吩咐下人道:“将这妖女擒住!”
十几个下人自肖愈的身后涌出,他们一个个手中拿着木棍,朝着沈年年冲了过来。
沈年年微微一笑,极为灵巧的躲过了那些人的棍子与拳脚。
她如林间游离的精怪,声音依旧平稳的荡于整个屋内。
“肖衍生从来不是什么体弱之人吧?他的死,也不是什么染病所致。”
她说:“肖愈肖大老爷,是你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独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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