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矜欢下意识想要去看窗外的景色,发现这会儿支摘窗已经被关严实了。
她透过窗能感受到外面明亮的光线,至于其他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原本……”
陆矜欢想说些什么,最后想到了萧奕祈,还是闭上了嘴,改口道:“既然陛下要查,那就赶紧查清楚吧,我现在身子恢复了很多,你派人去金銮殿回禀。”
等辛鸢走了,陆矜欢才觉得害怕。
她总觉得这件事,一环扣着一环,并非是那么简单。
只能等萧奕祈来承欢宫,再问问如今是怎么回事,希望皇帝这一次不要再骗她了。
陆矜欢感到疲累,眯着眼困了一会儿,发现辛鸢已经回来了。
但是她看着自己,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你也知道我的习惯,不需要藏着掖着。”
“回年光的话,方才陛下让人传话,说前朝有事,恐怕不能回承欢宫同娘娘见面。”
陆矜欢握紧双拳,再次询问:“可有说明,陛下在金銮殿忙着何事没?”
辛鸢咬了咬唇,回禀:“回主子的话,陛下在金銮殿,张公公找出了一些人,正忙着一起审案,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些人的。”
陆矜欢冷笑一声,审案,这样随意地查找,只要皇帝想要怀疑谁,自然会想办法,栽赃嫁祸给对方。
引着对方上钩呢,她实在不明白,皇帝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可能要等到皇帝自己命人找出真凶那一刻,她就知道答案了。
晚一些的时候,陆矜欢已经歇息地差不多了。
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手里拿着医书,静静地看着。
晚点的时候陆矜欢,就看到辛鸢一脸欣喜地走了过来。
“娘娘大喜,这回可抓到了这歹毒的人了。”
“是吗?”
陆矜欢反应很是平淡,看上去并不想知道凶手是谁。
辛鸢也是察觉出来不对劲,只能赶紧解释说道:“娘娘不用担心,这是蜀地的蛊毒,他们那边的法子可阴毒着呢,将您的生辰都写在了一个木偶上面,里面养着一只蛊虫,这猜到叫您发了噩梦,一直让太医诊治不出来。”
陆矜欢在蜀地待了这么多年,她怎么会不知道有什么蛊毒蛊虫之类的东西。
越是听辛鸢这样说,她越是觉得可笑。
甚至侧身又看了下窗外的景色。
天色现在正好,就是再是阳光好,她的身子也是凉的,心更是寒冷得可怕。
“说完了吗?还有什么?”
辛鸢看着陆矜欢脸色越发地难看,就开始解释,“娘娘不要生气,现在查出来是晚了一点,但是总算有眉目了不是吗?”
“嗯。”
“娘娘,陛下这回告诉了所有人,要惩治这用蛊毒这样阴毒的法子,您这样被陛下偏爱,定然是因为有人嫉妒您。”
“她们看陛下让人严守着您,没有接近您的机会,这种恶毒的法子,实在叫人可恨。”
陆矜欢听到了辛鸢愤懑的情绪,她又是一阵冷笑,意味深长地说:“是啊,真是可恨。”
皇帝做事一直很低调,这回查个蛊毒,竟然让宫中上下都知道了。
如此大张旗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