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真在这里满嘴放屁,真是让人心生烦躁,他怎么不姓钱,跟那个钱氏一模一样,什么玩意儿。
陆矜欢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还轻轻地笑了笑,无不讽刺地说道:“易真大人有病就去医馆找大夫治病,在妾身面前发什么疯,依我看,还是早些去的好,否则疯病发作起来,不禁伤人更会伤己啊,尤其是脑子。”
易真那里听不出来,陆矜欢时在骂他愚笨,心中火气更大了。
他立即再次发了狠抽了前面的马屁股一鞭子,“畜生就是畜生,听不懂人话,只有挨了打知道痛,才知道方向在那里,该往那边走。”
陆矜欢呵呵一笑,对面色难看的辛鸢拍了拍手,“辛鸢你觉得这马车是不是特别不平稳,易真大人做人也真是差点了,自己驱马的技术不行,反倒怪马不好,也不知道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真是可笑至极,脾气如此差,也不知道怎么活到现在的。”
辛鸢不想参与到他们的战争之中,干脆保持沉默不说话。
易真更是被她怼得不知道怎么回怼。
心里倒是想了不少话,但都不合适,半天没回上一句。
辛鸢倒是有些担心陆矜欢回到傅家之后的处境,双眉一紧,“傅夫人,傅大人知道你现在回去了,会不会对你怎么样啊??”
作为女子,辛鸢对男子还是有些清楚的,世间男子哪有不在乎自己脸面的,尤其是陛下更甚。
有头有脸的人物,更是在乎,谁人能接受自己的正妻和其他男子云雨,还眼睁睁看着,长达几个月。
陆矜欢略微思索,然后看了眼外面的景色,迟疑地开口道:“夫君应当不至于这样对我,当初也是夫君当面看到我随陛下离开的,他怎么因此憎恨我呢,只是.”
她面上一副有言欲止的样子,“只是我现在被陛下这样退回傅家,他知道了估计心中会对我生怨,大抵也会怪我的。”
辛鸢闻言有些疑惑,看陆矜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难不成这傅大人有什么隐疾或者什么特异之处。
不然也不会如此怪异,她不信谁家夫君能纵容自己夫人跟着别人做了这回事后,还忍气吞声不发一言的。
就在辛鸢满头疑惑时,陆矜欢发现马车明显比之前更加平稳了。
她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易真果然听到了她刚刚说的那些话。
陆矜欢立马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面容难过,语气凄然地说道:“都怪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知闺房情趣,还是别的原因,夫君一直不到我房里,回去了也是独守空房罢了。”
她说着顺道还哽咽了一下:“我同夫君也并非是你情我愿,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才.”
还有未尽之言,她当然不能全部都说出来。
陆矜欢难过地看了眼辛鸢,“夫君心里边那个人并非是我,因我占了他心爱之人的正室位置,他心爱之人的母亲,还有夫君的母亲,都逼着我,让夫君把我送给心爱之人庄子上年迈的管事做续弦,当初若不是陛下,我就”
辛鸢从宫里长大,对外面的一切知之甚少。
听了陆矜欢这样说,更是震撼道说不出话来。
实在太匪夷所思了,她立马低下头不敢再看陆矜欢。
辛鸢终于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沉默着不敢说话,更不回好奇下去,内心煎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