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完好的那只手放在杜睿阳的小后脑勺上,带着他走向马车。
春梅已经将草药收好,动作麻利的拿出一套新的衣服,创伤药。
“少爷,您快进去,奴婢去烧些热水。”
看着杜睿阳也要跟着爬上马车,春梅立刻拦了下来,“小公子,您和奴婢一起给少爷准备些吃的,少爷在山里行走一定消耗了不少体力,现在肯定饿了。”
闻言,杜睿阳果断跟着春梅走了。
马车上,长痛不如短痛,水淼快速解开衣衫扔在一旁,将草草缠绕在伤口上已经和皮肤粘连在一起的布条撕扯开,在手帕上倒上水一点点擦拭再次冒出的血迹,将金疮药洒在伤口上,药物与伤口的激烈碰撞让水淼的脸色唰的一下变白了,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嘶的一声。
费力的给自己包扎好伤口,低头看了看发现裹胸上面也被染成了红色,水淼眉头紧皱,真想好好洗个澡,奈何现在在野外,没那条件。
压下心中的烦躁,拿出新的裹布缠上。
说实话,水淼的身材不错,前凸后翘的,以前在皇宫的时候没有争宠的心思,她刻意穿一些不那么显露身材的衣服。
女扮男装裹胸时,连带着腰部也会裹上,让她的身形不至于那么明显。
若是裹得太紧,呼吸难免不畅,若是太松,有腰带的束缚又显身形。
挺难的。
不过,谁让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呢,能怎么办,受着呗。
换好衣服,下了马车,春梅和杜睿阳已经将饭食做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