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根只能夹在中间,一边对那姑娘好,一边爱着叶巧巧,这几年来也是糟了大罪,整个人都瘦的脱相了,如今帮叶巧巧逃出生天,送她离开屯子的这段路,心情仿佛是和当初牵着叶巧巧的手回来的那段路一样幸福。
这些林想容都不知道,见这一群人找叶巧巧找疯了,她跟着进去掺了一脚,把水拨的更浑了。
陈氏叫着要报警,林想容就问:“外婆,没有领证,也没有二舅妈的证明,怎么和警察说啊?”
“那是我二儿媳妇!”陈氏大声回。
林想容一撇嘴:“可现在外面都要结婚证,没有结婚证,就不算结婚,警察也没有办法,不如你们在村内找找?”
“昨天下了很大的学,二舅妈一个体弱的女人能走多远?”她瞧见一个陌生的老太太对她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疑惑的望了过去,又很快被三富抱走了。
“别瞎掺和。”三富低声说:“不管二舅妈是偷跑了还是找了个地方躲起来,我们都别掺和,妈说今晚我们就回家。”
“成。”林想容应了下来,见他们晚上没找到人,心里偷笑着和周招娣坐上马车往杏家村赶。
半路,到屯子前面的时候,遇到了那个对她笑的老太太,她说:“给,这是自家凉的杏干,酸酸梦的可好吃了,路上当个零嘴吧。”
“谢谢奶奶。”林想容嘴甜道谢,被周招娣抱上车后,问:“那是谁呀?”
驾车的刘春根转头回:“是叶家的老太太,你二舅妈的老母亲,一把年纪了,为了儿女操心的平白老了十来岁。”
林想容不说话了,小口吃着杏干,没有去问驾车的刘春根是谁,只觉得这人心情很好,因为他一路都唱着一首民谣,被冷风吹的打了好几个喷嚏还不闭嘴,而这一首民谣很熟悉似乎听谁唱过。
林想容昏昏欲睡的趴在周招娣怀中,等到家躺进被窝,快要睡着之前,她突然想了起来,这首民谣似乎叶巧巧干活的时候哼过一次,很好听很有风俗气息,只可惜很快就被陈氏骂停,她也没有听个完全。
那马车夫是怎么知道这首民谣的?
她私下问叶巧巧时,叶巧巧说:“那是我在外上学时,听同桌唱的,觉得很好听就特意跟她学了回来,你也觉得好听是不是?有时间我教你唱。”
那马夫和叶巧巧应该是同班同学吧…
林想容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是被周招娣哄醒的,她睁开眼,在新的一天中扑进周招娣怀中,穿着漂亮的小衣服,准备去前屋吃饭,随后到村长家开手续,过两天就去镇里办证明。
到时候等户口普及了,就可以用证明来办户口,落在林园南名下,以后走到哪儿都不是黑户了。
听说外面大城市里的人,早就已经普及户口了,就是他们这边比较远,人口也复杂且杂乱又多,才普及的特别慢。
林想容牵着林园南手赶往村长家,突然想起个事而来,问:“三哥是不是没有名字呀?”(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