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感慨着林想容的与众不同,更加确信了,那些有关阮清死亡,自己隐姓埋名报仇的事情是真的。
“这不如让你家闺女和韩翠一个屋坐月子?一个生产一个养病,那韩翠有经验还能给你们搭把手。”王婆摸了摸鼻尖,也知道这话说的不对。
一个刚生孩子的女人,和一个生了两个孩子,得了病的寡妇待在一个屋里养着,传出去别说不好听,就是狗听了都得摇头。
王翠兰瞪大眼,气得要死的骂道:“好你个王淳,一肚子坏水往我家冒,我闺女一个如似玉的女儿,怎么可能和一个寡妇住在一个屋里生孩子养月子,而且那个寡妇还得了月子病一直下红!”
“你怎么想的你!”
不止她生气,就是林大伟听了脸都沉了下来。
村长更是气的又骂了两句,然后询问林大伟的意思。
林大伟思考了一下:“三天内找个地方把韩翠移出去,我们家闺女年前就会回来准备生产,那地方必须要清理干净,不然怕对她身体不好,而且还要去医院开证明,肯定没有地方多让一个人待着。”
村长觉得很合适。
又不是要求王婆他们一家现在就把人给带回去,而是给了时间准备地方,让韩寡妇过去修养着。
他转头同时王婆这个安排,就发现林壮竟然不在,村长愣了一下问:“你当家的呢?”
为什么当家的不在,反而是一个女儿在外面乱跳嘴?
并不是说女人不能当家作主,而是王婆显然脑子有点问题,一直在说浑话,这让村长找起了另一个能当家作主的人。
那人是林兄的弟弟,应该会明事理吧?
王婆倒是很得意:“我就是当家作主的人,我家男人是入赘的,平常家里都是我打点和做决定,跟我说就行。”
“也行。”村长打发走林大伟,转身和王婆商量这个事情来。
见事情解决,林大伟和王翠兰往外走,牵起小孙女和熟人说了两句话,又大声表达自己不是不帮亲戚忙,是家里实在不方便后,才离开这里回到家中,告诉了醒来的韩寡妇这个消息。
她听见后心里有些失望,面上也带出来了一点,看了王翠兰一眼,没说什么。
林想容问:“奶,我办了证明吗?”
“啥证明?”王翠兰正准备烤几个地瓜给孙子和孙女们解解馋,就听见小孙女问证明。
“出生证明,听说以后上学要用呢。”
现在不和以前一样了,没有证明什么的干啥都行,现在不同,上学要出生证明,等过几年要户口本,少了一样都是黑户,走到外面都没个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而国家也开始要求这些了。
王翠兰用抹布擦了擦手:“等明天或后天,有时间让你爸妈带你去镇里办,过两年上学你就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