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急,以咱们二人的脚程,用完早膳再动身也不迟。”玄音笑道。
“若是玄音师兄不嫌弃,便随我回家用早膳也可。”米玉颜立即相请。
玄音笑着摇摇头:“那倒是不必,免得惊扰到你家中长辈,我去城门口等你,这会子应该已经开市了。”
说着转身便走,看上去不快,实则片刻就消失在了米玉颜的视线中。
米玉颜可不敢把那烫手的玉牌牌递到米福根面前,不怕他不信也怕吓着他,只是喝着米粥便轻言细语把事情说了。
米福根依旧是一口粥呛到了喉管子里,看着一大家子又是拍背又是给他递水,米玉颜有些无语,这事儿不说还真不行,谁知道一去要多久?眼下她可不能随意瞎跑还不打招呼。
待得米福根终于不咳了,才瞪着眼睛问道:“你这丫头不说要隐姓埋名,怎的又被那桑晚先生注意到了?还指明了要见你,这可如何是好?”
米玉颜放下筷子解释道:“伯祖父,您真不必紧张,桑晚先生既是通过山门召见我,必是考虑到了这些细节,如若不然,他也不是不认识您和大伯父,打发人传个信岂不是更便利些?”
米福根盘算了一下,发现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不过转眼间,好像又发现了别的问题:“你会制香这个事,桑晚先生怎么知道的?”
一边说还一边摇头:“不对,若是你在山上他就知道了,何至于还要等你下山才召见?那这事儿是怎么传到桑晚耳中的?不会是?”
米福根一脸疑问看向米玉颜,米玉颜立即就明白伯祖父这是怀疑陈焕章,她这会子着急上山,可没功夫去跟陈焕章说明白这事儿,再者说昨日刚签了契书,这时候实在不宜让祖父对陈焕章生疑,便很是干脆地摇头:
“应该不是,具体怎么回事,我也还没想明白,反正应该不是什么坏事,等我问明白了,定会详细禀于伯祖父。”
米福根似乎依旧不太放心:“要不让你大伯父跟你走一趟吧?他到底跟桑晚熟悉些。”
米玉颜是真不太会对付米福根这样的老头儿,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还是米和帮她解了围:“祖父,娘在山门是练了功夫的,她的脚程,可比大伯父快多了,再说人家是好意不通过大伯父来找娘,您这么着,就有些那啥……”
“你说啥?她还练了功夫?”一时间,米福根眼睛瞪得更大,随着年龄老去而松垮的眼皮子这会儿也立正起来了。
米玉颜更是无语了:“伯祖父,山门有令,娘得赶紧走了……”
米玉颜行礼出门,把身后米福根拉着米和一番盘问抛到了脑后……
昨天整理了一下思路,发现不知不觉中我又在拉快节奏,导致很多细节都没有呼应上,可能这段时间走的地方太多,有点浮躁,蒹葭要沉下心来好好写,力争把每一个前面挖的坑都填上,不能像狗熊掰棒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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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