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谢阿瑾默默瞅着他,李夕儿面不改色毫无畏惧:“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凤凰山赤脚游医的独子,李!小!夕!”“呵呵,有种!李小夕,给你个机会,说吧,为何来我葬刀会找事?为何打伤我这下属?”
“难不成你就是他的老大?”李夕儿看着他,那蔑视的眼神让谢阿瑾不爽至极“有何见教?”
“好吧?我当是何方神圣?原来就一没长大的黄毛小子!”
“有种!你好大口气!”谢阿瑾顿时被毒舌的她气的吐血!
“不管你多大,我今日来就是跟你说个事的,我干娘窦阿婆的房屋,被你们设计谋拿走了!”
“窦阿婆?”谢阿瑾没有印象,何时与她有过房屋纠纷?
他们一般赌坊都是些男子,怎么也有老婆婆也来赌钱?
谢阿瑾目光疑惑的看着地上的陈老大,陈锦辉连忙道:“老大,就是那无赖窦强啊,他为了赌博自己签了赌约,把他姑的房子做了抵押!”
“哦?这样,那你也不是无辜吗?”谢阿瑾眼神看向李夕儿,“这房屋是他们自己抵押的,既然他输了银钱,收回房契那是正常流程,你跑来无故打伤我下属是何道理?”
“错了,那房屋是我干娘的,与他窦强没有半毛钱关系,至于干娘愿意过户给他什么的那是她睡着,窦强偷摸按上的手印!做不得数!”
“至于卸掉他的胳膊,这叫以牙还牙!”
以牙还牙?
谢阿瑾疑惑的看了眼陈锦辉,陈锦辉躲避了一下!
见他这模样,谢阿瑾可能明白了什么,看来是陈老大做事的时候有点过激,确实给伤到人了!
不过,这事,私下再说!
“你说不算数便不算数当我这贵恩赌坊是什么地方?他们一样都姓窦,怎么可能没有半毛钱关系?”谢阿瑾认定他们是现在想耍赖了,这种人见得多了,尤其那个窦强的,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他是她干儿子,一条线上的蚂蚱,这会想反悔没门!
“我若不还呢?”
“哼!你若识趣乖乖的还回来呢,今日就算我李小夕没来过,不还,呵呵!”
“呵呵呵!可笑!你当如何?你可知小爷是谁?”谢阿瑾喂颗葡萄在嘴里淡淡道。
“你也就只剩自己家族可以拿出来提提了,你自己可有什么丰功伟绩震慑人心?哦,我知道了,就是利用祖上的萌荫权势压迫平民,搞赌博吸血黑帮压迫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住嘴!”
“哼!听闻先镇北侯,保家卫国镇守一方,铁血军心赤胆忠魂,不成想子孙后代是如此不堪,恐怕你地底下的先祖都要气得跳了起来!”
镇北候府论起来这地位比一品将军府还要高一个等级属于超品,侯爵府,凤倾城都还没有达到超品级,只不过他本是就是皇亲国戚,王爷。那是老侯爷在世时,现在侯府光景不胜先前,但余荫还在。
其实,凤蓝国跟东璃国制度体系很相似,不仅凤蓝,包括丝国也是,因为国与国之间也会相互暗中学习好的方面,好的管理体系运用到自己国家,所以,什么将军,侯府,王爷这都是一个样的称呼,只是有的个别地方有点差距。
这番话刺到谢阿瑾的痛处,他是从小身子孱弱,文不成武不就。
读书不成,学武也不精,只好借着家里的蒙荫在外做出一番业绩,可是,他做事也是有自己的章法的,他堂堂一侯爵府的小世子做事需要他来质疑?
“大胆!来人啊,闭馆,将后院大门关上,喊兄弟们一起过来,此人打伤我葬刀帮会的人,胡搅蛮赖赌资,挑战小爷我的威严给我好好的教训他!”
“是!”李夕儿浅笑:“那便恭迎各位!”眼里露出一丝嗜血的笑意,那就再给他们一点时间,把那些赌客清理出去,再慢慢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