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禾脑袋嗡一声炸开了,浑身突兀烧灼了起来,被他强势顶开口腔后,她故意咬他一下,想让他有所退缩。
宫璟辰痛哼一声,忍住撕开面纱与她争锋,手掌偷偷滑上去,将她一对软玉握着,去汲取她颈间的甜味。
她抬手要打他的脸,双手却被他压在头顶,她难堪的往里弓腰,正好中了他的下怀,他巴不得她往他怀里钻。
他的开始往下,呼吸也越来越重,软玉散发着迷人滋味,他一刻不想再等。
他将她身子压在月窗上,埋头。
‘啊’她惊呼一声,急又羞,生生挣不开,又怕对面堂屋的姜正学有所察觉,咬着自己唇瓣,任他亲他抱。
她扭动身体拒绝,呜呜咽咽在榻枕之间哭着,正是一剂更猛的催情药。
他总是动作轻些,她哭的喘不过气。
他总是动作重些,她又挠破了窗纸。
宫璟辰手指进她的头发,鼻尖萦绕着她的发香味,手指探到芙蓉,活活将折腾到碎。
她突然哭叫一声,“不,不”
不要什么?
他只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次日,姜挽禾是被拍门声吵醒,姜正学在外说话。
“姐,太阳晒肚皮啦!”
“等等!我马上起来.”
她抬手遮挡身上的吻痕,那些欢·过的痕迹密密麻麻,遮是遮不住的。
用床边撑手勾回一地的衣物,等她穿上小衣,套上外袍,发现手指和脖颈上的红痕都遮不住。
吓得她放下全部头发,用锦绢按着脖子开门。
姜正学见门开了,姐姐还是蓬头垢面的样子,脸上带着被捉住偷懒的嘲笑,“想不到姐姐比督学还懒呢!”
姜正学想进门,被姜挽禾挡了。
“今儿学院不是开课?为何还在府里?”
“延迟了!”
“百尺?”她问姜正学身后的百尺。
百尺在后头低声解释,“回大娘子,学院好几所教室被雪压塌了,修葺需要几日,院居正便推迟几日开学时间。”
姜挽禾点点头,让银心进屋,等银心端着梳妆盒进了,她将门‘啪嗒’一下给关了。
姜正学险些被砸了鼻子,只能带着百尺回了堂屋。
进了屋,姜挽禾坐回床上,发现床上还留着一盒消肿药,她拿起,抹了一些手上,拉开衣服,往自己身上那些很痛麻的位置涂去。
银心看到小姐脖上,手腕上的痕迹,吓得都不敢抬头。
“替我院里拿个围脖,这样见不了人。”
“是,小姐。”银心放下梳妆盒,退出去,将门实实关上。
姜挽禾坐过去,打开梳妆盒,拿出一些深色胭脂,将脖上明显的位置涂上厚厚一层。
姜挽禾痛得掉泪,牙齿咬得作响。
慕风啊慕风,你个孟浪,早晚解决了你!
节度使府
宫璟辰坐在太师椅上,桌上摆了六种春药,是他从宫府走前摸来的。
夏忠左腿缠成一只蚕虫,伤的位置在大腿,差点一命呜呼,好不容易闭上眼就被小主子从床上薅下来。
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结果只是为小主子辨药。
小主子问他对他有什么意见?为何不惜自残?
他能有啥意见,他哪敢有啥意见?
夏忠一个个看去,闻去,心里也已经有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