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行听着虞挽歌这话瞬间明白了虞挽歌的想法,轻轻点头,“以后不会再如此了。”
虞挽歌听着谢聿行安抚的话,心里十分的受用,轻轻点头笑着,然后和谢聿行一起进了御书房。
他们进到御书房的时候便看到安平侯也在。
在看到安平侯的时候虞挽歌微微一顿,看了一眼谢聿行,只见谢聿行也正在盯着安平侯看。
在他们看着叶文钦的时候,叶文钦也看了过来,在看到他们二人一起出现的时候嘲讽一笑,“这不是虞女官吗?怎么和大司马在一起呢?”
谢聿行听着叶文钦这话只是冷笑着,“安平侯来找陛下商讨事情?”
叶文钦听着谢聿行的这个问题顿了顿道,“怎么现在大司马管的这么宽了吗?连本侯爷找陛下做什么,也需要和大司马汇报?”
谢聿行闻言眼睛微眯,眼里划过一抹深意,“本官没这个意思,侯爷还真是喜欢乱揣测呢。”
眼看着两人又再次针锋相对起来,薛彦北只觉得头疼,出声打断了他们,“虞女官,谢大人可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朕?”
叶文钦闻言看向了虞挽歌,语气悠悠,“原来虞女官放出来了啊,看来在天牢的日子确实是不怎么样,虞女官看上去是有些消瘦啊。”
谢聿行听着叶文钦这话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冷冷的看着叶文钦,“看来安平侯也是想去天牢看看了?”
叶文钦听着谢聿行这带着些许威胁的话,有些咬牙切齿,“大司马这是什么意思?”
谢聿行看着叶文钦有些咬牙的样子嘴角一勾,面色从容的看着叶文钦,冷声道,“本官哪里有什么意思,本官就是随意一问罢了。”
叶文钦见此瞳孔微敛,有些咬牙道,“本侯还以为大司马想把本侯也弄到天牢里去呢?”
“呵……”
谢聿行闻言只是冷笑着没有说话,看着叶文钦的眼里划过了一抹暗芒。
薛彦北看着眼前的二人,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缓声道,“二位大人,朕还有点事想找虞女官,不如二位先到殿外等候?”
有了薛彦北的出声,谢聿行和叶文钦自然不能拂了他的意思,纷纷点头应着,“是。”
在二人离开以后,殿里便只剩下了薛彦北和虞挽歌二人,以及一些公公。
薛彦北也把那些公公也叫了出去,瞬间大殿里就只剩下了虞挽歌和他了。
虞挽歌这才向薛彦北行礼着,“臣参见陛下。”
薛彦北看向了虞挽歌,轻轻点头,“起来吧,这几日在牢里委屈你了。”
薛彦北说这话的时候也感觉有些无力,这事情确实是他没做好,让虞挽歌经历了这样的事情。
虞挽歌听着薛彦北的话心神微颤,缓缓摇头,“这件事情怪不得陛下,是臣没有注意,还让陛下为此中毒。”
虞挽歌的话语里,也带着浓浓的自责。
薛彦北听着虞挽歌的话,眸光微闪,缓缓道,“是朕也没有注意。”
“母后这几日应该是担心朕,所以可能行为举止上会有一些问题,你还是不要放在心里的好。”
虞挽歌听着薛彦北这话有些受宠若惊,连忙道,“陛下言重,臣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