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行听着虞挽歌这话有些无奈,手指微曲,轻轻的敲了一下虞挽歌的脑袋,“还敢调侃兄长呢。”
虞挽歌猛地被谢聿行这么一敲,有些没反应过来,嘶痛了一声,捂着刚刚被谢聿行敲的一般,控诉般的看着谢聿行,“兄长,等等脑子被你敲坏了。”
谢聿行对上虞挽歌带着控诉的双眸,瞳孔一缩,眼里划过一抹暗芒,不由自主的伸手揉了下刚刚虞挽歌脑子被他敲过的地方,轻声道,“兄长下次下手轻点。”
虞挽歌听着谢聿行这略带调侃的话语,轻哼了一声,“怎么还有下次?”
谢聿行见虞挽歌这般只觉得非常可爱,轻笑着道,“好,没有下次了。”
二人又聊了些其他,用了早膳后,虞挽歌才跟着谢聿行去了他的书房。
“兄长,陛下想让我探探你的口风。”
在进了书房以后,虞挽歌便同谢聿行说着。
谢聿行听着虞挽歌这话并没有太意外,只是轻轻一笑,示意虞挽歌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给虞挽歌斟了一杯茶后才道,“是想问我关于这次旱灾的想法吗?”
“是。”
“你有什么想法?”
谢聿行没有回答,而是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后,才问着虞挽歌。
虞挽歌听着谢聿行的问题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谢聿行会反问这个问题。
她的想法吗?
她也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她并没有去过现场,也不了解南方的情况,所以她也不敢妄下定论。
不过在谢聿行面前,虞挽歌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于是虞挽歌直接道,“我现在也不敢妄下定论,毕竟每个地方都不一样,只是我觉得有些奇怪,南方那边不是常年有雨吗?怎么这次会突发干旱?”
谢聿行听着虞挽歌这个问题微微挑眉,这也是他在想的。
“这也是我在想的。”
谢聿行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走到一旁的书架上,从上面拿了一张纸下来,看那张纸的样子,有点像是地图。
只见谢聿行拿着那张纸,来到了她的跟前,将茶的位置稍微往旁边挪了一下,然后将那张纸给摊开。
果不其然,和虞挽歌想的一模一样,真的是一张地图。
看着那张地图,虞挽歌有些不明所以。
谢聿行见此轻轻一笑,将地图转了个方向,随后手指指着虞挽歌前面地图上的某个位置,虞挽歌见此低头看了过去。
“这里就是这次干旱的地方,三面环山,一面接近平原,这个地方的气候并不像我们这边,比较湿润,所以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干旱,因为这里有条河。”
谢聿行指着那个平原和那个山的中间,沉声道。
由于两人都是在低头看着地图,所以两个人的头不自觉的靠近着。
在虞挽歌的靠近后,谢聿行闻到了属于她身上的淡淡馨香,心神微动,不由得抬眸望去,只见虞挽歌正在认真的看着地图。
看着这一幕,谢聿行眼里划过一抹柔光,心思也从地图上转移到了她的脸上。
此时的虞挽歌正在思考谢聿行的问题,如果按谢聿行这么说的话,那就更不应该干旱了才是。
虞挽歌正准备抬头说话,结果在抬头的时候,脑子直接撞上了谢聿行的下巴,“嘶。”
谢聿行也感觉到下巴传来的疼痛感,闷哼了一声,“嗯…”
不过他也顾不上自己,赶紧伸手揉着虞挽歌的脑袋,“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