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郭良贤行的正坐的直,不怕被诬陷!”
年氏,“你还说不怕?如今都被禁足了!哎,真是造孽了!”
“你为何乱动手?如今他们指不定草草盖棺定论了!”
“我们以后可怎么办!”
年氏伤痛不已,这两天舆论四起,突然的圣旨把他们禁足了起来!
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只有官爷几个来问过郭良贤的情况,也没个答复!
“母亲别担心,敢拿我开刷,仗着弦王不再针对我们这些弱小势力罢了!”
等不久弦王回来,定会给一个公道的!
对了,还有雪玥回来!
她一个局外人,是可以进出自由的吧?
郭良贤拿不定主意了,心烦意乱!
而本该去学堂的松哥儿,也被禁足在了府里,都不能出去。
兴哥儿经过这些天的精心疗养,意识好些,转醒了。
郭良莲终日以泪洗面,都快哭瞎了,眼皮肿肿的。
兴哥儿一醒来,便是伸着手呼喊,
“母亲,母亲!”
“哎!母亲在这里,兴哥儿,母亲在呢!”郭良莲心疼地凑过来,一把握住了兴哥儿的手。
不料,兴哥儿看见是她后,猛然甩开。
“……”
兴哥儿默默地翻了个身,不理会了。
但身上的伤口揪痛,弄得他再翻回来,疼得龇牙咧嘴一下,拉来被褥闭着眼不理会了!
郭良莲眼里伤悲,但只要兴哥儿醒过来,一切都不是问题。
“是阿娘的错,错失了你这些年的陪伴,让你独自在表叔家待过不堪的童年,之后你祖母把你带回来,把你过继在雪玥身边。”
“就算她当了你两年母亲,可我还是你唯一的生母啊!”
“如今,你已经过继回来了,虽然闹了不少舆论,但总归没白想你。”
郭良莲自我安慰,欢喜地欲要伸手去触摸兴哥儿的额头。
兴哥儿猛然掀开,吼道,
“离我远点!你个狠心的女人!”
“我只有一个母亲!没有什么生母,生母早在把我丢弃的那几年里,死掉了!”
“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害我!”
“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好,怎么做的都是把我推向火坑!”
“咳咳咳!”
兴哥儿一个激动,腹内的伤口冲击,嘴角溢出了丝鲜血!
“来人!快来人啊!快点!”
郭良莲吓到了,连忙呼喊人进来。
“你别激动!我走就是了,你先养好身子,其他,阿娘不奢望了。”
郭良莲说罢,捏着帕子转身,微微擦拭着眼角走出屋里。
她走出去,兴哥儿才松口气躺好。
身体上一阵麻痹,多处感受不深了,他是不是废了?
情况还算好的,兴哥儿勉强还能说出狠话赶走了郭良莲。
待丫鬟进来,为他换掉包扎,捧来汤药喝下。
丫鬟也不由得来句,
“……兴哥儿,姑奶奶好歹是你阿娘,你何必这样伤她的心呢?”
兴哥儿一惊,怒指着门口道,“你也滚!给我滚!”
经历过这些事,他感觉天都塌了。
为什么,他总是如此命运坎坷……(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