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就希望有人能为此主持公道。
毕竟。管事是出了名的尖酸刻薄。
没人能从他言辞犀利里逃脱。
当初,国王也正是看中了他这点。
陆星泽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便推着贺景年来到走廊里,就看到侍女哆哆嗦嗦跪在那里。
盘问得知前因后果。
陆星泽和贺景年为她开脱。
“妹妹吃不了这么多东西,丢了就丢了,再说她生性善良,也不会计较这么多。”
“如果看到这幕,可能也很难过,甚至会被吓得下次不敢再来这里坐客了。”
管事是明事理的,当即就惩罚她今晚不许吃饭以此抵消,下不为例。
侍女激动得连连道谢。
就在这时。
接送妹崽的车夫来到宫殿里,满脸遗憾和悔意的禀告着说,两人走得好好的。
可惜刚走到半路,回头看。
她就不见了。
应该是对这里感到新奇而跑丢了。
宫殿甚为广泛,这可如何是好?
国王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
“好好好,不愧是小财神,这么调皮,果然没让我有所失望!”
车夫:???
车夫一脸诧异。
这怎么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呢,他都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
陆星泽和贺景年相互对视。
就听国王询问:
“作为哥哥,你们觉得她会跑到哪里?会不会在宫殿里迷路呢?”
陆星泽抽搐着嘴角:“臣觉得她应该是没来过皇宫所以感到好奇。”
“那爱卿呢?”
贺景年沉思片刻。
仔细瞧瞧他,皮肤不在像曾经那样病态,身子骨虽然脆弱,但坐在轮椅几乎是和正常人相差无几。
没有像曾经那样风吹易倒,破碎感十足,浑身散发得忧郁感。
现在的他,面部多少变得很英气俊朗,眼眸也变得凛洌深沉,充满杀伤力和震慑力。
尽管坐轮椅,可任然不敢轻易直视,只觉得气场强到令周围环境震撼。
“臣……”贺景年微顿。
突然间脑海闪过侍女被管事给骂跪倒的模样,贺景年耳边还萦绕着冤枉。
“我是冤枉的啊,我根本没有吃,要不要剖腹证明给你看……”
“妹妹贪吃,管教不严,才导致差点把侍女给冤枉,凭借这点应该很好找。”贺景年面容严峻。
陆星泽凑过去,好奇死了。
“你怎么确定啊?胡扯的吧?”
“你双腿萎缩,还把脑子也给萎缩了?”
贺景年:……
信不信,一看便知。
三人缓缓穿过走廊。
就看到侍女端着盘子在哭哭啼啼。
小奶包呆愣愣地安慰着她。
走近便能清晰听到小奶音。
“你别哭啦,窝都把面包吐给你啦!窝错啦窝不该吃你的面包。”
“你能不能原谅窝呀?”
“窝可以去给你求情呀,窝还可以帮你把这里的瓦片给揭下来。”
“这里好多都是用金子做的,你辞职以后就可以美美在家吃喝玩乐啦。”
“行不行嘛?”
听过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却没听过刚来宫殿想揭瓦卖钱的。
国王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难道这就是现场追星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