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还是孩子,我怎么会行如此龌蹉的事情?”
“你俩谎话连篇,合起伙来污蔑我,父皇可要为儿臣做主啊。”
南宫震震跪在地上,硬生生挤出两滴眼泪,来博取同情。
国王见此,果然心软了。
只因,南宫震震就算打仗再累,伤得在重,都不曾流过泪。
看来这次,他说的是实话。
在想想,昨晚警察都宣布起主谋就是墨墨和瑶瑶,和南宫震震确实没有关系。
“看来是吾误会你了。”
国王清醒道。
“既然不管你的事,那就退下吧,福人自有福命,吾相信,她肯定还活着。”
南宫震震唤醒了父爱?
陆星泽暗道声糟,还想说什么,却愣是没开口。
这回儿,恐怕要被判糊弄国王罪。
贺景年拿起手帕捂嘴,咳嗽两声,淡淡地说:
“陛下觉得臣在胡说八道?”
“还是因为南宫震震是您亲儿子,所以,您才如此庇护他?”
“您这副护犊模样,像极了墨墨妈庇护墨墨,要知道墨墨也犯罪了。”
经过此话,国王愧疚猛地涌进心头,连声道:“吾有吗?吾有吗?”
然后,眼疾手快拿起平板点进采访里,看到墨墨妈庇护墨墨那幕。
突然就五味杂陈起来。
尤其是看到妹崽那可爱脸庞,瞬间就接触喜爱。
“这……”
“既然是爱卿所说,那吾觉得定然有爱卿得道理,既然如此,那就罚震儿关进地室里,禁闭12年吧。”
好狠!
“直到俩爱卿拿到证据,吾自然还把震儿给好好惩罚番,就算贬成百姓,只要夭夭能够活蹦乱跳的,震儿也无所谓。”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
况且,此人还是他父亲!
刚刚那点父爱呢?转瞬即逝吗?
南宫震震听到这话,气得直翻白眼,差点就要被气晕。
没晕,但是又被贺景年说他想谋害国王给彻底气晕了。
气晕前,怎么都想不通,为何贺景年知道他所有计划。
国王沉思片刻。
其实吾隐隐约约知道震儿想害他,想夺位,可为何偏偏要杀害夭夭呢?
前者能原谅,后者绝不能。
“贺爱卿,你好生调理身体,吾听民间说两月后,q国就要攻进城里来。”
“不知道你病怏怏的,能否骑马杀敌,或者是在军营里指挥将士们。”
“吾,就怕你身体遭受不住。”
国王苦口婆心解释,满脸愁容。
贺景年并没把腿好这件事告知天下,而是选择悄悄隐瞒。
陆星泽上前,严肃道:
“臣知法,臣为民解忧。”
“陛下可在倭寇进国前,来喊臣,臣定然身穿战甲替贺军官上战场杀敌。”
意思就是,尽管使唤臣。
臣虽然是律师、陆家掌权,但如有需要帮助的,可尽管喊。
毕竟。
有国才有地位。
国王感动得稀里哗啦。
连声喊好好好。
贺景年和陆星泽对视,看来要尽快找到妹妹,否则稳不住此局面,还可能把南宫震震逼得适得其反。
也不知道妹妹究竟是活还是死。
陆母都已经很久没吃饭了。
那叫食不下咽,其女丢失,痛失所爱,哭得昏天黑地。
而贺姥爷也是如此,没有绝食,但日日从医院里偷跑到福娃庙里是怎么回事?
祈求乖孙女平安无事?
贺景年认为是不遵医嘱。
况且福娃寺庙早以人满为患,他本尊连门都挤不进去……
*
“阿秋~”
小奶包狠狠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尖。
默默地想。
【究竟是在背后偷偷想我啦?】
夜冥逆只当她自恋。
在看外面不知何时下起淅淅沥沥蒙蒙雨。
打喷嚏,应该是感冒了。
院长刚进跨进门槛,就听到这喷嚏声,满脸写满心疼,着急忙慌得紧。
“没事吧,我的小家伙,辛苦你跪了一夜,赶紧起来吧,看见你这样我都快心疼死喽。”
说罢,院长就扶起小奶夭来。
经过一夜罚跪,小奶夭浑身散软,膝盖淤青,压根就使不出力气站起来。
刚被扶起来,就朝地面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