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儿子进警局得消息,很快就通过信息传达至各媒体、热搜。
沉母气得直跺脚,差点心脏病都犯了。
由于刚刚被林哥得老宅里赶出来,恼火未消,又查看到自家儿子进警局被判刑,顿时苦得哑口无言。
突然。
抬起眼眸间,望着眼前桑今安熟悉的面庞,猛然间悄悄跟踪,试图看得更清晰。
没错,桑今安刚带着‘老婆’从医院里出来。
恰巧经过岔路时,被沉母撞见得清清楚楚,就连手握手都逃不过她火眼金睛。
“桑柠她弟弟?”沉母迟疑。
原本听亲家母说桑今安是出国留学,怎会在这里看见他?
而且俩爷们穿着……情侣服,手牵着手有说有笑,总感觉有猫腻!
凭借着直觉,沉母决定不明事理,将所见所闻当作情报告诉亲家母!
说起桑今安,自然而然就联想到桑柠!
她觉得公司破产不是意外,定是桑柠婚后报复,否则沉氏集团怎会倾家荡产!
带着丝丝缕缕恨意和对桑柠得不满来到桑家。
“哎呀,小辈前来做做客。”沉母自来熟的扭屁股坐在沙发,笑得和蔼可亲。
由于她比桑母年纪轻点,便总是常喊姐,渐渐养成习惯,现在破产依旧更改不回来。
桑母倒也没说啥,笑盈盈的倒了杯热茶。
“没想到沉妹居然大驾光临,真是稀客!”
沉母平日最是厌恶这里,结为亲家那段时间也未曾来过几次。
往日,桑母想巴结都巴结不到,现在来都来了,自然要嘴甜会道。
倒是有眼力见的,只可惜今日不同往日。
沉母不再是o市最富可敌国、富埒陶白的,而是倾家荡产,流落街头的乞丐。
想到日后要睡公园、桥洞,在冬季非得冻死,便觉得心肝生疼。
“您能来找我是有何贵干呢?”桑母见她低垂顺眼,欲言又止的模样。
瞬间预感不妙,感觉许是发生什么事……
来不及细想,耳边就听沉母笑嘻嘻问:
“我想问问,桑今安今年在国外准备回来过年吗?”
提起桑今安,桑母差点没绷住,恨铁不成钢。
转念一想。
既然能提出询问桑今安,那定然是想让他跟沉总屁股后面混。
于是便编织谎言道:
“害,安安啊,今年肯定是会回来过年的,就是不知何时能飞回国,实在不行我就给他打通电话,尽快赶回来!”
“怎么说在国外氛围就算在优良,那比得过家里面的春节和除夕啊?”
沉母注意到她擅长编织谎言而连眼睛都不眨,更嗤之以鼻,不由得为智商堪忧!
若不是刚刚在街道观摩到桑今安,恐怕要信了这番说辞,心中满满鄙夷。
鄙夷的是,桑今安与她妈关系看起来并不亲近,回国后,竟连招呼都不打!
更鄙夷的是,桑母从头到尾只想着巴结,话里有话,竟听不出半分……
“瞧你说的,搞得跟妹妹想强迫他回国似的。”沉母这话,所指皆是字面意思。
桑母讨笑的脸颊顿时闪过迷茫,尴尬笑了笑。
“实不相瞒啊,我刚刚就是在街上碰见桑今安了,想来问问桑今安不是出国了吗?”沉母讪笑,“听您这么说,应该是我眼了吧?”
这句话是指看见桑今安是纯属眼,没有冒昧的意思。
沉母说完话,桑母手里的热茶微微倾斜,烫得她容失色,赶紧起身。
桑母显然是相信这番说辞,否则不会失神将热茶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