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苏勒被人叫出来一起唱歌,又遇上了邵敏敏。
这一次,邵敏敏并没有如何如何纠缠不清。苏勒呢,也没喝什么酒,就点了一杯饮料,却开始头晕晕的。
他觉得不对头就选择中途退场,也没有人拦着。
可等出了夜店,人越来越软。
邵敏敏再次出现,说,送他一程,他不同意,但是邵敏敏身边有两个男人把他送上了她的车。
等他醒来,已经在酒店,而且身上没穿衣服。
这时,邵敏敏的哥跑来捉的奸。
邵敏敏说是苏勒强奸了自己,哭哭泣泣要他负责。
苏勒认定自己没干这事,直接报了警——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男方报案,称自己被仙人跳。
警方出警,直接把人带来了派出所。
“我没碰她,真没碰她,我都不省人事了,怎么碰她……”苏勒坚持自己是被人暗算了。
可民警却对宁珠说:“他们用过避孕套,经检查,里面的确是苏勒本人的晶液……”
宁珠听明白了,掐了掐眉头,瞪着这个小屁孩,问道:“如果你没碰,避孕套怎么解释?”
苏勒一脸沮丧:“我不知道,真不知道,这么和你说吧,我对其他女人都没兴趣,根本勃不起来……这病我已经得了好几年。你们要不信,可以去调取我的医疗记录。”
这让宁珠愣了愣,不对啊,以前他很行的,现在怎么会不行了呢?
她想了想,关于这事,现在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帮他洗脱罪名。
“这样吧,我把柴文找来,这些情况,回头你和他再细细说一说吧!他经验老道,怎么帮你,他是最在行的。”
一小时后。
苏勒等在问询室内,等来了名律师柴文。
如今,他已是国际知名的大律师,他经手的案子全都是大案要案,像苏勒这种案子,根本不需要出动他。
但因为苏勒是苏禾的弟弟,又是宁珠打的电话,他不得不过来。
柴文先和苏勒聊了聊,然后去见了邵敏敏,很严肃地落下一句话:“我当事人不承认和对你有过性侵……邵小姐,我方会通过合法途径来证明这一点。”
邵敏敏也是圈里人氏,在各种法制刊物上见过柴文,也曾在各种私人订制的高端聚会上,看到柴文和那些大佬贵少侃侃而谈。
苏勒,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创业者,能请动一小时几千律师费的柴文?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这一刻,她意识到苏勒可能有点来头,但她就是咬死自己被迷奸了。
柴文回过头来又和苏勒聊了聊:“按道理,避孕套内有你的晶液,就能证明你做过。但是,也有例外。比如,有人事先采集了你的晶液,然后放到了避孕套内……我想知道,你有没有捐过晶?”
苏勒一听连忙道:“还真有过,就前几天,我被和同学哄着去了捐晶中心,捐过一次,因为我勃不起来,采用的是穿刺针方式……”
柴文立刻请相关警员去捐晶中心确认这件事,得到的消息是:苏勒的那份晶液已经被人买走。
买晶之人,正是邵敏敏,并且根据捐晶中心的人介绍,邵敏敏好像认得捐晶人。
但邵敏敏抵死不承认自己伪造了证据。
至于她买晶,是因为有姐妹想要人工授孕。
不过按照相关条律,苏勒还是被保释了。
……
“把背挺起来,垂头丧气的干什么?多大一点事?”
派出所门外头,停车场上,有一个人倚着车尾,叫了一声。
苏勒一抬头,震惊地发现:消失了四年的前姐夫居然在外头等自己,他不可思议地跑过去直叫道:
“姐夫,你你你……还活着?你居然还活着?”